聽到我說還差一點點,錢躍立刻又問我:“還差什么?”
我從背包取出一張平安符遞給錢躍道:“你把這張符給你老婆,讓她收好了,等你孩子明年出生滿月之后,再把符給燒了,之后就沒什么事兒了。”
錢躍看著我一臉的疑惑:“我們真能要上孩子了?”
我說:“能!”
錢躍這才接過符箓。
錢躍的父母見我說的如此信誓旦旦,表情也是難掩興奮,他們也是期盼著抱孫子呢。
再接下來,我們便沒有在錢家多待,臨走的時候,錢躍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我:“我家真干凈了?”
我說:“放心吧,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你們好好地,另外多安慰下你媳婦。”
李昕蘭一直沒說話,她的情緒多半還是不太穩定的。
不過這些事兒就不歸我管了。
從錢家離開,我們驅車離開了。
出了這小區的時候,姚慧慧忽然問開車的催命:“對了,這都入了四月份了,你師父給你消息,說讓你什么時候回門派了沒。”
催命有些尷尬說:“還沒。”
姚慧慧便道:“你打電話問問。”
催命“嗯”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
我則是忍不住多看了姚慧慧幾眼,她對青霞門的事兒好像很上心。
難不成她是看上催命了?
我又忍不住多看了催命幾眼,再轉頭看姚慧慧,不像啊!
姚慧慧見我前看一眼,后看一眼的,便淡淡一笑,露出小梨渦道:“你瞎看什么呢,對于青霞門的事兒,你就一點也不上心嗎?”
我在心里其實已經能感覺到這次的青霞門端午年祭是催命的一次劫數,不過我的想法卻是,青霞門不讓催命做繼承人,不讓催命回去,這事兒就罷了,催命的這次劫數也就過去了。
我也省些麻煩。
可轉念又一想,催命對青霞觀是有執念的,他從小就是在青霞觀長大的,他在心里也一直把自己當成青霞觀未來的繼承人,忽然就不是他了,他的心里肯定是有些失落的。
再或者說,這就是催命前半生的理想和信念。
忽然奪走一個人的理想和信念是很殘酷的。
而當局者又怎么可能心平氣和就放棄呢?
想到這里我就對催命說了一句:“這樣,明天一早你就給你師父打個電話,你就說徐穆的孫子徐章,要和你一起回青霞門參加端午年祭,你問問你師父,你什么時候回去合適。”
催命“嗯”了一聲也就應下了。
姚慧慧則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