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慧看著我再次嫣然一笑,路燈下她的梨渦格外的好看。
此時清風徐來,薄薄的一層雨絲猶如青絲一般從天而降。
我說:“下雨了,該回去歇著了。”
姚慧慧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緊緊盯著我說:“徐章啊,你有時候給我的感覺是,你特別的害怕麻煩,好多事兒你都是躲著走,生怕自己沾染了什么因果。”
“可有時候,你給我的感覺又是格外的可靠,感覺不管遇到什么事兒,跟你說說,心里都會踏實,你都能給解決了。”
我連忙擺手說:“千萬別這么說,我可不是萬能的。”
姚慧慧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了看回去的方向說:“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
當晚姚慧慧開車離開之后,我腦子里全是她的那梨渦笑。
我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掌紋,感情線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紅,我下意識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那抹紅更加的鮮艷了。
見狀,我只能無奈感慨:“沒想到啊,我徐章竟然也會犯桃花,只是這桃花是好,是壞呢……”
興許是喜憂參半吧。
我沒有去更仔細看,而是將手掌攥了起來,爺爺曾經跟我說過,一個人的命數是有度的,每次算命都會剝去命理的表層去看里面的東西。
所以每次算命都等于是將自己的命剝去一層。
人的命理通常是很頑強的,可就算是再頑強的東西,被剝去的層數多了,也會變得脆弱不堪。
所以這人的命,還是少算為好。
當然,如果真遇到了什么過不去的檻,偶爾卜算一下,也是沒啥問題的。
可如果把算命當成唯一的解決方式,那命就會越來越差了。
從我命中的桃花,想到了一些命理上的事情,我的心終于才慢慢靜下來,我也才慢慢地睡下。
這一夜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次日催命也是按照我的要求,給他師父打了電話。
催命躲在一邊,講了沒幾句話,就掛了,然后掛著笑容對我說:“師父說了,市里和青霞門也不是很遠,讓我不用回去太早,五月初再回去就行了,門里年祭的布置都已經妥當,讓我不用擔心。”
催命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的慶幸。
他對師門還抱有著很大的幻想。
我也沒有拆穿他,而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天空一直是陰沉的厲害,偶爾還會下一兩場雨。
所以這幾天,一直是有些冷的。
轉眼時間便來到了四月末,天空早就放晴了多日,氣溫也是上升了不少,我和催命在店里基本都是穿著短衣短褲。
這些天我和催命天天在店里閑著,姚慧慧時來,時不來的。
自從姚慧慧熟悉了華北分區的業務流程之后,郭林道天天泡在茶館喝茶,辦公地點也從省會搬到了市里來,姚慧慧則是負責起了華北分區的各項事務流程,儼然已經成了華北分區的實權掌控者。
不過她一到了我們店里,便成了我們的員工,在我面前她是一點的架子都沒有。
這一日中午,太陽格外的毒辣,老人們基本不出門,除了早晚的時候,白天我這店里反倒是有些冷清了。
姚慧慧中午的時候才來店里,還給我們帶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