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精一臉的洋洋得意。
我在思考了一會兒后就說:“這樣吧,你跟我姓,以后你就叫徐青。”
“青色的青。”
柳樹精對著我點頭,然后還對著我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我趕緊把她扶起來說:“好了,這里的事兒,到此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姚慧慧也是對我說:“那個孩子那邊的事兒,我已經安排圈子里的人去跟緊了,不會有啥大問題了。”
接下來,我們就返回了小店那邊。
雨也是下的更大了,我們此時也都餓了,便點了一個外賣火鍋,用我們平時煮面的鍋,在店里涮起了火鍋。
柳樹精徐青還是虛魂之體,吃不了東西,便在門口坐著吸收無根之水中的精華靈氣了。
吃完火鍋之后,姚慧慧也才離開。
徐青的話,晚上不用休息,她在我們小店里上躥下跳的,一會兒坐在樓下的柜臺上,一會兒上樓坐在我床邊,一會兒又上了房頂,一會兒又去門口,這里的一切,她都覺得很是新鮮。
次日上午,我在店里刻著早就曬干了多日的桃核,廖瞎子陪著老人們聊天,催命則是樓上樓下的打掃,時不時還給老人們倒些新茶。
徐青坐在我旁觀,安安靜靜地看我雕刻桃核,她從中興許能夠領悟到一些東西來。
此時我們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我往門口一看,霍真真帶著他兒子,還有她老公,以及家里的需多親戚來了。
門外的鑼鼓隊,就是他們花錢雇來的。
一進門,霍真真就讓自己的兒子跪下,徐青就要上前,我一把攔下她,對她搖了搖頭。
她和那小子的命剛斷了,就不要再聯系在一起了。
我過去把霍真真的兒子扶起來,然后就說:“大姐,你們這是干啥!”
霍真真的丈夫則是上前給我送了一個錦旗,他將其打開,就要往我手里送,上面赫然寫著“活神仙”三個字。
我當下就有點飄飄然了。
旁邊的老人就去打聽是什么,霍真真就跟他們講,我幫他們找到孩子的事兒。
經此事,我這小店的名聲又要更上一層樓了。
除了錦旗,霍真真家里還送了很多的東西,例如牛奶、面包、方便面,還有一頭生豬……
看著這些東西,我差點就要問出“能不能折現”這句話了。
幸好我還是忍住了,不然我這“活神仙”的稱號就要打個折扣了。
本來他們還要請我們吃飯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好說歹說地才給推掉。
到了下午,我們店里的老人們就更多了,臨近我們店鋪的幾個鄰居也都過來湊熱鬧。
這樣的熱度一直持續了好幾天,期間也有不少孩子丟了來找我們的,我們則是都給推了,因為有些命已經是既定的事實,單靠卜算,是很難有結果的。
這還是需要社會各個層面的大力支持才行。
當然,有些孩子命理還清晰的,我們也幫著算一下,不過最后我們也只能給出一個大致的方位。
能不能找到,還要看家長們的造化。
找孩子這種事兒,找官家,還是更靠譜的。
一轉眼時間就到了陰歷的八月初五,這一日的清晨,我就接到了胡老六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們隔壁鄉上,南下河村死了一個鄉親,那戶人家找到了胡老六,問我能不能回去幫人家看一塊墳地,然后幫著家里人主持下葬禮。
我最近閑來無事,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后胡老六又補充了一句:“死的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姑娘,喝藥死的,聽說這幾天,他們家里不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