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老爺洗完腳,這丫頭又重新趴在地板上,把剩下的幾塊給擦干凈。
手擦地板就擦吧,這丫頭還故意把腰塌下去,整張臉都快貼在地板磚上。
自然而然…反正許峰想轉移注意力都難以做到。
忙完許峰正準備想說些什么,這丫頭提前開口:“許峰哥那我回去給奶奶做晚飯了啊,等過幾天我再過來給你收拾房子。”
好家伙,小丫頭片子還用上欲擒故縱這法子了,許峰很難不懷疑是不是那個聾老太太教的。
這邊秦京茹前腳剛出去,后腳大門被叩響。
如果許峰沒猜錯的話敲門的應該是屈國安,上次給的期限是這周之前。
周日休息不工作,如果那家人考慮好的話,絕對會在今天晚上聯系他。
“許爺!”
屈國安站在門口喊了一聲,許峰喊了一聲進來這小子才敢把腿跨過門檻。
來這個院好幾次了,還是第一次進許爺屋子里。好家伙,明明屋里的好多東西都是經過他的手,可組合到一起咱就給他一種上檔次的感覺呢。
尤其是地板磚,干凈的能當鏡子使。
“許爺我那個叔答應了,讓我過來找您約個時間,看你這邊明天什么時候方便。”
這小子進了屋之后也不敢亂走,生怕自已的鞋底兒把這干凈的地板磚給踩臟。
“明天上午吧,記得讓你那個叔把所有的證件帶齊,錯過這個機會可就沒有下次。”
仗著上次許峰幫朱科長解決了那倆孩子的安置問題,已經早早的打通了買賣宅院的渠道。
正好明天主任要去區里開會,買這么一大套宅院對于許峰來說確實太過高調,所以知道人越少越好,尤其是避著領導。
“許爺你放心,我這就回去通知我叔。”
打發走了屈國安,許峰正準備倒杯水喝,外面突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自從上周閻解成在醫院辦了出院手續,這幾天就一直待在家里安心休養。
剛開始住院這段時間每天命根子疼的讓他晚上都睡不好覺,煎熬了一個星期才有所緩解。
回到家里除了有大動作會隱隱作痛之外,平常注意著點基本上已經對日常生活沒啥影響。
這又過了幾天,跑跑跳跳也感覺不到疼,閻解成自我感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除了不能每天早上跟太陽一樣高高升起之外,基本上沒有別的毛病。
閻解成倒也不是太擔心,自我安慰傷勢還沒有恢復好,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可他被廢的這件事,還沒出院已經在院兒里傳了遍。只不過大家都只是私底下說說沒有當著他的面,所以閻解成根本不知情。
壞就壞在大人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沒有避著孩子,讓孩子也聽了去,孩子哪里懂的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能說。
今天孩子放學早,跟往常一樣約在一起玩沙包。
不僅有豆丁鐵蛋還有三大爺家解曠和解娣,今天老孫家那個孫子也臨時加入進來跟他們四個一起玩,七八歲的年齡正是口無遮攔的時候。
玩著玩著老孫家那個孫子跟解曠鬧了矛盾,這對孩子來說很正常。今天打一架,過兩天就忘了重歸于好在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