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誠露出笑容,這下終于可以解密了,說實話此刻的他就好像雙眼被濃霧遮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亂逛。
他要為鋼七連折損這么多兵力找出一個結果。
“走,去會會!”
高誠跟洪興國坐上了車。
當看見四人的面容的剎那。
高誠這個高傲的連長臉上出現了一種詭異的表情。
一半是茫然另一半是震驚。
“史今????”
高誠近乎夸張的喊叫著。
史今露出笑容,快步走上前敬禮,“報告連長,三排三班長史今報道!”
“你們沒有陣亡?”高誠錯愕的大量著。
史今愕然了一下,“連長……我們沒有陣亡你很失望嗎?”
高誠突然臉色變得難看,快步走上前。
伍六一不知道將目光放在哪里,于是只能無奈的平視了過去,露出憨厚的笑容,“連長……”
“怎么搞得?你怎么陣亡了?”
伍六一笑道:“陣亡正常啊,對面可是有九個人的,我們可是打贏了。”
高誠身后的衛生員走上前,檢查著幾人。
最終凝重的撕開了封于修的上衣。
映入眼簾的是血肉模糊一片。
走了這么幾個小時的山路,流血的傷口形成了血痂。
高誠看了一眼封于修,最后將目光放在了一直站在后面的袁朗身上。
中校的肩章讓高誠頓了頓,而袁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喜形于色。
高誠看著他的軍銜,他的肩章,他手上的武器。
袁朗微微一笑,隨手就開始翻著身上的白牌。
“不用不用,你沒有陣亡,你只是被我們俘虜了。”
袁朗放下右手,“我好像有點冤,打算試試身手,把自己折進去了。”
聽著對方生硬的口氣,高誠語氣也冷了起來,“折在戰場上的兵都說自己冤,你現在是我們鋼七連的俘虜。”
“嗯,坦白講,不冤,”袁朗看看表,“還有一個小時這場對抗演習就會結束,跟你的連隊打,戰損比高達一比九,這種戰我們打不起,消耗的有些大了。”
“你打算拿一個換我們九個?”高城的臉色差的很難看,從來沒有的難看。
“本來是想一個換二十五個,最好零傷亡。”袁朗說這話的時候,是那么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傲然的味道,似乎這仗就是這樣打的,應該這么打才對。
高城沉默了片刻,回頭看了看身后的部隊,部隊已經剩不下多少人了。
于是高誠問出了他憋屈許久的問題,:“還是不知道您的來路。”
“我叫袁朗。”
“我說來路。”高誠語氣高了一度,變得有些急躁的憤怒感。
“不該問的別問嘛。”袁朗摸了摸手腕上的擦傷。
“這場演習一小時后所有人都會知道,”高城激動的吶喊,指著身后不多的部隊糾正道:“很多人一開始被踢出這場演習,完全沒有機會。沒有任何表現的機會!”
袁朗笑笑,湊近高城耳邊,用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話輕聲開口:“老a。”
高誠道了一個謝字。
轉身走向來的路,“收隊,回防!!”
洪興國看出了高誠臉上的不快,連忙跑上前跟隨著開口,“怎么樣了,對方是什么來頭?”
“老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