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吳哲曾經說過的,什么上課不上課的,堂堂的老a大隊,怎么可能找不到一批優秀的軍事指揮官來授課呢?而找來李萱萱這樣一個大學生軍官,她的理論知識或許豐富,但在實際的實戰操作中,卻遠遠不能滿足特種部隊的需求。
特種部隊的課程,只有那些經歷過真正戰火洗禮的實戰老手才能勝任。
從李萱萱和劉忙來到這里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成為了這次最后演習考核的一部分,成為了這場殘酷試煉中的一環。
封于修沉默了片刻,緩緩走上前,站在了李萱萱的身前。
他靜靜地望著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感。
原本即將崩潰的李萱萱,在看到封于修的瞬間,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便撲到了他的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劉忙默默地站在遠處,望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他終于明白了李萱萱為什么會對封于修這樣一個士官產生深深的喜歡。
在面對一群雇傭兵的威脅時,封于修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勇敢和堅定,讓李萱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劉忙知道,自己在這場感情的競爭中,已經徹底沒有了機會,他的心也隨之徹底死了。
——
夜幕降臨,皎潔的月光灑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
一架直升機靜靜地停在那里,螺旋槳的機翼緩緩地開始旋轉,發出低沉的轟鳴聲。
巨大的風力席卷著周圍的空氣,將地上的樹葉吹得彎曲變形。
參加這次考核的十一個人,大多數都默默地坐在地上,將腦袋埋在褲襠里,顯得有些沮喪和失落。
很明顯,這次考核淘汰了很多人,他們在這場殘酷的考驗中,沒有能夠堅持到最后。
齊桓站在一旁,望著這些士兵,輕輕地嘆了口氣,“十一個人,最終通過的只有六個。”
“操你大爺的!!!”突然,一聲憤怒的喊叫聲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吳哲再也無法保持他那一貫的平常心,他滿臉通紅,眼睛里閃爍著怒火,指著袁朗破口大罵。“你真的把我們當日本人整!大爺的,哪有這么折磨人的!!”
他再也沒有所謂的平常心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心中的怨恨全部發泄出來。
袁朗斜著眼睛看了吳哲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笑容,“兵者詭道也,你也是碩士,怎么連這點道理都不懂?要不改天演習的時候,我給你做個心理輔導?”
吳哲的臉上依舊充滿了憤怒,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反駁袁朗的話,但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這讓袁朗感到有些奇怪。
袁朗轉過頭,看向齊桓,眼神中充滿了疑問,“怎么回事?沒有對他下手嗎?”
齊桓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身邊的一個老兵,“吳哲是你負責的,到底怎么回事?”
老兵苦笑著搖了搖頭,“報告隊長,咱們對他的刑訊根本進行不下去。我說我是越南人,他就跟我說越南話。我說我其實是長居泰國的,他立馬又換成了泰國話。下次再有這種軍事外語專業的,您還是派給別人吧,這活我實在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