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挑了挑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看不出來啊,光電雙碩士還懂這么多語言。”
吳哲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報告隊長,耗子媽媽和小耗子碰見一只貓,讓貓給追慌了。耗子媽媽回頭對貓說:汪汪!貓嚇跑了,耗子安全歸隊。”
袁朗愣了愣,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你在說些什么?”
吳哲繼續淡然地開口,臉上帶著一絲微笑,“你知道耗子媽媽怎么對小耗子說嗎,她說這就是多學一門外語的好處。”
袁朗愣了愣,隨即大笑不止,他的笑聲在空曠的草地上回蕩著,顯得格外響亮。“滾上去飛機吧。”
不多時,成才低著頭,緩緩地走了出來,他的身邊還有幾個同樣低著頭的士兵,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失落和沮喪。
袁朗的臉色變成了冷峻,“他呢?”
齊桓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
飛機轟隆隆地發動起來,緩緩地離開了這座位于云南邊陲的荒蕪之地。
巨大的轟鳴聲在夜空中回蕩著,仿佛在為這次演習畫上一個句號。
蔥綠的森林被急速地拋在了飛機的后面,漸漸地消失在視野中,徹底地成為了一片真正的荒蕪。
就好像這群人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一樣,所有的痕跡都被打掃得干干凈凈,軍事武器設備也被全部運轉搬遷了出去,一切都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飛機上,封于修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
他回憶著這次所謂的演習,心中漸漸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漏洞。
其實,從一開始,這場演習就存在著破綻。
漏洞并不是從線人的軍事地圖開始的,而是從被抓住后的審問環節就已經出現了。
線人曾經說過,這是一個大家族的毒販,他們是越南人。
既然是越南人,為什么在審問的時候說的卻是極為標準的普通話呢?要知道,越南人學習普通話是非常困難的,他們的發音往往夾雜著一些奇怪的口音,就像泰國人的發音一樣,很難說出如此標準的普通話。
老a基地內,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鐵路、袁朗還有一些中校軍官靜靜地坐在會議桌前,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會議。
這次參與測試,不僅僅是對士兵們的行動能力進行考核,還包括對他們的綜合成績進行打分。
當然,最重要的是,要給那些離開的人一個體面的理由。
畢竟,這十一個人都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他們的軍事素質在各自的部隊中都是頂尖的,扔在任何一個基層部隊內,都是兵王級別的存在。
他們的離開,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以便向原部隊的單位交代。
很快,成才成為了第一個接受審核的人。
他站在會議室的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大聲喊道:“報告!”
“進來。”袁朗的聲音從會議室里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
成才推門而入,他站得筆直,眼神堅定地望著會議室中央的審核軍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