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齊桓的肩膀,說道:“你一個中尉,擔心什么。他最多也就是個少尉軍銜。我記得你也不是那種特別在乎立功的人啊。”
齊桓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他可是個猛人,軍官和士兵之間,那可是一道分水嶺。要是上不來也就罷了,一旦上來了,那就是前途無量啊。不過,我也真心希望這小子能晉升,看著他成長,我也高興。”
袁朗點了點頭,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大口大口地灌了幾口,說道:“任命書大概半年后就會下來,這也是大隊長跟我提了一嘴。接下來,應該沒什么大任務了,今年的演習訓練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齊桓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神情,說道:“希望如此吧,大家都很久沒有休假了,我都三年沒回家了。”
袁朗瞪了他一眼,笑著說道:“等什么時候你家里催你回去相親,我就給你放假。”
齊桓連忙擺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更喜歡部隊的生活。”
袁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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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高強度的訓練,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緊緊地籠罩著老a的隊員們。
老a之所以能夠在一次次的演習中,將紅軍打得節節敗退,正是因為他們經歷了這種地獄般的磨練。
正如紅軍團長所說,這支隊伍有著堅韌不拔的意志,沒有什么困難是他們無法克服的。
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老a大隊迎來了一場特別的野炊。
整頭的牛羊被架在熊熊燃燒的燒烤架上,滋滋冒油,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一大車的啤酒整齊地碼放在訓練場上,在陽光的照耀下,瓶身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齊桓拿起一瓶啤酒,仰起頭,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這時,吳哲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不錯啊,我還以為你們這些當兵的,只知道訓練,不懂享受生活呢。”
齊桓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笑道:“那是你固有的偏見,我又不是那些只知道死讀書的知識分子。”
吳哲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可你現在不也在說我嗎?我又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知識分子。”
齊桓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兩人舉起酒瓶,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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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六一坐在一旁,悠閑地喝著酒,吃著烤肉,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說道:“老a的伙食,確實比其他部隊強太多了,這一頓吃下去,可真過癮。”
封于修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又不是來增肥的,吃這么多干嘛。”
伍六一微微一愣,隨即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了,以前還真沒發現。”
封于修微微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復雜的神情,緩緩說道:“我好像病好了,以前,我總是對很多事情都很漠然,對戰友也不太關心。經過這幾次的經歷,我感覺自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