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嚴和郭繼誠也想回家,“走走走,我們一起。”
劉子明更難受了,“你們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
李文華拍著他胸口:“多好,沒人打擾你睡覺。”
幾人收拾收拾就去找茍老師。
聽著幾人沙啞的聲音,茍老師讓他們回去好好休息,后天下午必須回來。
幾人出了校門,郭繼誠問:“哥幾個怎么說,回去洗洗找個地方喝點?”
幾人家都在東城區,郭繼誠在學校待了一個月,有點饞了。
他是鐵路公安,每次跟車帶點東西回來,不說吃穿不愁,也比普通人好很多,這方面比方嚴都強。
方嚴當即表示喝酒可以,條件不允許他只能出酒和咸菜。
黑子拍著胸脯:“去我那,肉菜弄不到,素菜還是能整兩個的,酒管夠。”
李文華覺得既然宿舍幾人聚一聚,也不能把劉子明忘了,“那叫上劉哥,大不了晚上去我那睡。”
黑子說:“我那有空房,喝完直接在我那睡就行。”
既然都這么說了,方嚴回宿舍叫上劉子明,幾人一起離開學校。
一個月沒見,在前院看到閻埠貴居然覺得有點親切。
“呦,蜂窩煤大爺,好久不見,門牙長出來沒?”
他以為閻埠貴會不搭理轉身回屋,沒想到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還沖他笑。
“文華回來啦,一個月沒見,怎么聲音都變了,嗓子不舒服?”
李文華抬頭看看天,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呀,閻埠貴怎么還關心起自己來了。
“我說蜂窩煤大爺,這不是您的風格啊,咋了,最近發生了什么事讓你轉性了。”
閻埠貴笑著上前小聲說:“我是沒遇到什么事,不過院里事可不少。”
“哦?說來聽聽。”李文華饒有興趣,過去把閻埠貴家門口的凳子拿來坐著。
閻埠貴依舊一臉笑意,在旁邊蹲下說:“第一件事就是賈張氏從醫院回來了,回來后沒幾天,不光院里,整個胡同都在議論許大茂是個絕戶,要不了孩子的事。”
李文華不解,按照閻埠貴說的,這事肯定是賈張氏故意傳的,可賈張氏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第二件事呢?”
“這第二件事就是許大茂的了,你們那天不是把他送醫院了嗎,院里人心里都知道是傻柱干的。
怪就怪在許大茂從醫院回來后,許家竟然沒找傻柱麻煩,于是大家都覺得傳言可能是真的,許大茂要不了孩子。
許許大茂應該在打聽是誰傳的,我有次撞見他給巷子喜歡扯閑篇的人錢。
文華,他不是你們兄弟送醫院的嗎,傳言是不是真的?”
李文華看向露出門牙豁口的閻埠貴,“你知道我這一個月干嘛去了嗎?”
閻埠貴搖頭:“不知道。”
“看,你都學會自問自答了。”
閻埠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些牽強笑了笑:“那我繼續說第三件事,這第三件事就是老易頭發白了,全白。
大家伙也不知道咋回事,前段時間老易出院回來就去上班了,看著還好好的,前幾天心情還特別好。
最近開始白頭發一天比一天多,今兒個下班回來我看差不多全白了。”
這是什么情況?
李文華胡亂猜測,難道是藥的副作用?黑子也沒說會白頭發啊。
又或者是那個女人榨汁榨的太狠,把易中海榨干了?
前幾天心情特別好,應該是看了假懷孕報告,以為自己有孩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