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花姐滿頭大汗,頭發都濕了。
等花姐疼痛緩解,緊繃著弦放松一些的時候,李文華又把她胳膊給卸了。
猝不及防的操作秀了陸政他倆一臉,這小子是個缺德帶冒煙的。
持續的疼痛花姐都有所適應了,這冷不丁好受些又突然痛起來,就有點遭不住了。
“啊……你要問…什么,呼~呼~”
李文華又給她接上,這玩意次數多了,以后會造成習慣性脫臼。
“說說,你同伙是誰,介紹信是真是假。”
“我沒有同伙,就一個手下。”
花姐手被接上又不老實了。
李文華朝外面喊道:“飛哥,去醫務室找根針來。”
站里有個摸魚的醫務室,里面就一個衛生員,止個血,扎個針掛下吊瓶啥的。
趙鵬飛應了聲,跑去拿了個扎屁股的針頭回來。
這玩意簡直是八零九零后的噩夢,扎屁股賊痛。
李文華當然不可能給花姐扎屁股,他拿著針頭對花姐的手指:“你猜這玩意扎指甲縫里疼不疼。”
花姐拼命搖頭,狗都不猜,誰不知道疼。
“我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都是叫他英哥……”
據花姐所說,她以前只偷,沒干拐賣孩子的事,直到五二年認識了英哥,才幫著拐賣起孩子。
就連那把勃朗寧m1903手槍也是英哥后來給她的,由于糧食的原因,英哥已經有一年沒找過她了。
單線聯系不知道英哥的住址,上哪找去。
有部分孩子花姐大概知道被賣到了哪里,但要查起來依然是個大工程,未必能找得到。
介紹信是假的,章是這兩年找人刻的。
很好,又挖出一個偷刻印章的。
不過李文華有種一肚子火無處發的感覺,恨恨的甩了花姐一巴掌,說了把臉打癱就必須打癱。
他們一個小小的鐵路派出所肯定是做不了什么的,后續基本和他們無關。
五爺果然殺過人,而且不止一人,以前的就不說了,建國后還殺過兩人,不過都是在外地殺的,有心想不承認都難,有個手下給禿嚕了出來。
郭繼誠這家伙也是一肚子壞水,指著一個小偷頭上戴著的帽子說:“帽子偷的吧?”
小偷:“不是,這是我自己的。”
郭繼誠把他帽子扯下來:“還狡辯,我說偷的就是偷的。”
小偷心里一萬個麻賣批,要扣下你直接拿走不行嗎,咱又不敢找你要,還特么多此一舉干啥。
郭繼誠又瞄上一個小偷掛在脖子上的手套,“手套偷的吧?”
剛才的情況這人已經看到了,不是也點頭說:“是,是偷的。”
郭繼誠滿意的把手套拿了下來,盯著幾人的棉襖看。
幾個小偷齊刷刷搖頭,帽子手套收走就算了,棉襖也收走不得凍死。
郭繼誠罵道:“你們這么緊張干嘛,我只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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