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赤手空拳打了,估計也子彈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們一起把他給綁了,再去對付另一個,錢和車上的東西就都是我們的了。”
好處當頭,七人調頭如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往回沖。
李文斌不驚反喜,扎堆一起送上門來比追著一個一個放倒來的快,能省下不少時間。
有著大力加技巧,七人誰沖的快誰就先倒下,嘴里的血都飆出一兩米遠。
老付好不容易追上,本來還想上前幫忙的,眼看劫匪們被打的懷疑人生,他不打算幫忙了,端著槍在旁邊掠陣,防止意外發生。
牛哥很慌,這是碰到什么猛人,僅一個照面自已就倒下了三個兄弟,看架勢剩下連帶自已在內四人還不夠人家打的。
眼看不敵,牛哥調頭就跑,哪還管什么兄弟,兄弟就是用來墊背的。
早干嘛去了,到了這時候老付哪能讓他輕易跑掉,槍口下移子彈出膛。
沒打中牛哥的腿,前面泥土飛濺,嚇的牛哥舉起雙手不敢再跑。
誰知道這是警告還是沒打中,萬一再跑被一槍爆頭,人生可就徹底結束了。
“別開槍,我不跑了,千萬別開槍。”
這時候李文斌已經把另外三人也給放倒了,管你跑不跑,過去同樣一拳撂倒。
然后他就開始搜身扒衣服。
“文斌你干嘛?”老付看呆了,光天化日之下,寒風刺骨,徒弟竟然扒男人的衣服和褲子……
“文斌,你還不到十五歲啊,這是你能干的事?”
老付痛心疾首,以后還怎么和徒弟出車。
李文斌停下動作扭頭看向他:“師父,他們是壞人。”
他不懂,為什么師父說自已不到十五就不能扒壞人的衣服,這和年齡有關嗎?大哥沒說啊。
老付表情痛苦:“師父知道他們是壞人,可就算是壞人你也不能干這種事。”
“可他們的衣服拿回去還能穿。”冬天襖子再差拿回去也能把棉花取出來做新衣服,不拿多可惜。
嘎?
老付的話被堵在喉嚨,疑惑的問:“你的意思是把他們的衣服脫了拿回去?”
李文斌猛點頭:“對啊,以前我們冬天都不敢出來玩,就是因為衣服少,村里好多人都是光屁股在炕上過冬的。”
老付哭笑不得,自已這是誤會了,還以為徒弟小小年紀和城里某些人一樣,有著特殊的怪癖。
沒有就好,不然以后一起出車怎么面對,萬一去的遠要在路上過夜,睡覺都得留一只眼睛站崗,怕睡著后晚節不保。
牛哥幾人只是倒地哀嚎,不是昏迷不醒,李文斌的話讓他們瑟瑟發抖。
這位猛人才是真正的劫匪吧,特么自已都沒想過搶劫還能把別人衣服一起扒走。
這死冷寒天的,自已衣服被扒,下半夜非得凍硬不可,想想那痛苦的過程,幾人哆嗦的更加厲害。
老付上前拉住還要繼續扒牛哥衣服的李文斌:“文斌,他們的衣服不能扒,不說他們會不會被凍死,就是把他們送公安局咱們也不好交代。”
這方面李文斌腦子轉了賊快:“那把他們送給我大哥。”
意思是我大哥就是公安,送給大哥不用交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