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知道胸痹就是心梗,還是因為前世送外賣時,有位同事突發心梗走了,當時心里挺慌的,就在網上搜了下。
李文華趕緊往后翻,“真心痛,手足青至節,心痛甚,旦發夕死……”
后面還有一段話:嚴重者尚未治愈一人,悔初于慎。
看完后他內心波濤洶涌,久久無法平靜,如果藥方和治療方法是真的,那該如何?
周秀芬奇怪的看著他:“怎么了,看個不全的醫書看成這樣。”
李文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這不是其它的醫書,這里面關系到一個人的命,而這個人如果多活些年,又可能會遭遇一些不好的事。
這一切他都不應該知道,包括那位的病情,所以沒法和老娘說。
“沒事,我去黑子那了。”
他將醫書收好,實則偷偷收進了空間里,帶上銅鍋去黑子家。
路上拿了些血豆腐出來,這玩意煮火鍋也好吃,考慮到給黑子的魚可能已經吃完了,又拿了兩條出來。
黑子等他到后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干嘛。
李文華一個人開始做準備工作,郭繼誠的羊肉還沒來,他只能先洗白菜洗魚。
不久黑子帶了些酸菜回來,大概率是去他某個小弟那薅來的。
郭繼誠來的也算快,李文華開始熬鍋底,雖然可能不如傻柱弄的鍋底好吃,但普通口味還是沒問題的。
隨著方嚴和張立軍到來,其他人也陸續根據地址找了過來,令人意外的是曹麗芳竟然真的來了,一般結婚后的女人很少會參加一群男人們的聚會,果然北京大妞都是二班的。
大家多少都帶了點菜或者東西過來,要么就是帶酒。
開場前曹麗芳做賊般探著身子說:“小道消息,有人馬上要漲工資了。”
大家齊刷刷看向李文華和趙鵬飛,從曹麗芳嘴里說出來的小道消息,那肯定是鐵路的,最近屬這兩人立功最大,不是他們還有誰。
張立軍一直對李文華去鐵路耿耿于懷,又因為和曹麗芳各自勸過,覺得輸給了曹麗芳,故而撇嘴道:“只漲工資嗎?”
曹麗芳頓時不樂意道:“什么叫只漲工資嗎,怎么,你們分局是能讓他們當副科還是能當正科?”
張立軍張張嘴,什么也說不出來,李文華他們才上班沒多久,怎么可能提副科,更不可能跨過副科提到正科。
兩人仿佛天生不對付,碰到一起就得懟幾句,偏偏每次都是張立軍落下風。
“芳姐,知不知道我能漲多少?”趙鵬飛比較關心這個,最好是能超過郭繼誠。
曹麗芳搖頭:“不清楚。”
她只是聽她爸說過一嘴,知道的也不多。
“不清楚你說什么。”張立軍覺得自已又行了。
曹麗芳寸步不讓:“嘿!你意見挺大呀,我就說怎么著,有本事劃下道來。”
“好說,咱們來猜字,輸的人喝酒。我先出,一人一張口,口下長只手,你猜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