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根據那天徐桂蕓的姿勢坐好,我當兇手。”
趙鵬飛半坐半仰著,李文華一只手按住他,另一手去解他褲子。
“你干嘛?”趙鵬飛下意識阻止。
冰天雪地查案呢,突然獸性大發?
“文華你別亂來啊……”
李文華突然掐住他脖子,似乎是嫌他太吵。
這下趙鵬飛真的慌了,完了,貞潔不保。
在他流下屈辱的淚水時,李文華忽然停手:“什么感覺?”
“你大爺的感覺,嚇死我了。”
趙鵬飛趕緊扣好褲子,抹去眼角的淚水。
“仔細感受一下,除了害怕還有什么感覺。”
趙鵬飛已經反應過來,揉著脖子說:“冰碴子硌得慌,草,出血了。”
李文華拉起他,后頸確實破皮出血了,只不過剛才皮膚貼著雪地,冰冰的沒感覺。
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兇手當時也許沒想殺徐桂蕓,本意是劫財,又見色起意,卻在實施時發生了意外,致命傷可能是冰錐造成的,”
趙鵬飛剛才已經體會過冰的厲害,假設運氣不好,后頸處真有冰錐,情急之下加上歹徒的力道,確實能造成致命傷。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去了,假設這一切成立,兇手現在應該很慌,故意殺人和意外殺人心理是不一樣的。”
兩人快速回到公安局,將猜想匯報給領導。
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合理的猜想總比沒有好,兩方全都吩咐下去,擴大范圍,打聽近期有沒有言行與平時有異的人。
特別是緊張,疑神疑鬼,平時不怎么喝酒,最近突然酗酒的。
同時查街道、公社以及屯里有沒有人這幾天內離開的。
在李文華的猜想中,兇手也有可能在驚慌下告訴家里人,被動或者主動跑路。
在一遍又一遍的篩查下,本案兇手暫時還沒找到,卻查出一起兩年前的案子。
還有吃絕戶的,其中一戶還是烈屬。
部隊的人最見不得吃烈屬絕戶,一氣之下將參與的親戚全給抓了。
現在是什么時候,辱罵烈屬都是罪,還敢吃烈屬絕戶,吃沙子去吧。
時間來到發現徐桂蕓后的第五天,經過大量篩查,有八名可疑人員被單獨列出。
其中五人疑神疑鬼行為異常,三人不知所蹤。
公安還在查這五人時,部隊那邊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李文華和趙鵬飛來到一個屯子里,是三名失蹤人員其中一位的村子。
這人叫于峰,二十一歲,未婚。七天前消失的,按照時間推算,大概是案發后一天。
屯里人說七天前的早上還見到過,于峰家里人也是這么說的,七天前早上出去再沒回來,不知道跑哪去了。
問有沒有異常,于峰父母都說和平時一樣,沒發現哪不同。
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們自已知道。
李文華在屯里打聽哪些和于峰關系比較好,有沒有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隱蔽的地方……山上有個給獵戶歇腳的棚,冬天一般沒人過去。”
“有多遠,能住人嗎?”
“挺遠的,這時候的山里走過去最少大半天,住是能住,但不怎么安全,可能被雪壓塌或者被野獸攻擊,峰哥不可能在那。”
李文華不置可否,這人和于峰是好友,說的話只能信一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