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做賊心虛的關慶倡心下一驚,夾著的煙掉落在地。
夫妻倆緊張對視,關慶倡定下心神,示意媳婦去看看,自已則撿起煙。
他媳婦門剛打開一條縫的寬度,李文華三人就擠開闖了進屋,第一時間控制住關慶倡夫妻。
“你們的話我們都聽到了,說吧,黃金在哪?”
關慶倡塌肩耷腦,知道自已完了,無神的說:“在爐子
李文華將爐子挪開,全是灰,不見黃金。
這時候關慶倡不可能說謊,所以黃金應該被埋了。
找來工具挖開,果然有被包裹著的東西,拿出來打開,正是是兩塊黃金。
市局議論紛紛,眾人頻頻看向局長辦公室。
“哈哈哈,我說首長為什么派你過來,原來是個查案高手,好,好啊!我也可以和上面交代了。”
這段時間他都不敢接三號電話,每次問到案子查的怎么樣,只能底氣不足的說還在查。
挨批評是肯定的,可挨完批評還是查不出來,無顏面對呀。
“您過獎了。”
李文華笑的有些心虛,什么高手,只不過是占了前世網絡的便宜,粗糙的偽造不在場證明方法在后世已經爛大街。
如果是高智商的方法,巧妙布置設局,他只能灰溜溜返回京城。
還有就是這時候的人習慣把人往好了想,他是習慣把人往壞了想。
別人覺得能信的話,在他這得打個問號。
關慶倡的筆錄很快,據他自已所說,十八號當天他去澡堂特意和人打招呼,讓別人知道他在澡堂洗澡。
隨后溜出去拿上提前準備好的羊角錘,偷出黃金后本來打算先藏自已辦公室桌板下。
想想覺得這么重的黃金藏那不保險,決定還是帶回家比較好。
于是返回澡堂,兩塊黃金一左一右藏衣服里,手在外面抓著,假裝衣服濕了的樣子帶出廠。
回家立馬把黃金放好,趕緊去參加舞會。
為了這不在場證明,平時不參加的他去了,也就是公安沒遇到過類似的,不然肯定會懷疑。
在舞會上,他見人就打招呼,讓更多的人知道。
舞會結束回到家,還想到一個問題,要是自已在倉庫那留下了腳印怎么辦。
已經晚上十點多,廠里早就關門,再過去清理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
于是連夜讓媳婦給他穿的那雙布鞋換了個鞋底。
在這沒有監控的年代,能注意到腳印,而且想出換鞋底的辦法,也算走在犯罪前沿了。
案子破了,李文華是想早點回去的,但絕不坐貨車,上次已經受夠了。
第二天局長給安排了小灶,還讓食堂給大伙做了道肉菜,有肉吃,局里公安們自然高興。
李文華卻不是很高興,因為最近幾天都沒車。
一頓酒喝的暈乎乎,回招待所躺下,醒來已是又一天早上。
安哥過來說局長找,匆匆洗漱來到局長辦公室。
“是這樣,你不是想早點回去嗎?今天有去京城的飛機,我給聯系過了。”
李文華眼睛放光:“真的?太好了,沒想到我還能坐飛機回去。”
都說這時候坐飛機送茅臺,送咖啡和茶葉等,好東西啊。
局長微笑看著他,想想自已第一次坐飛機吐的稀里嘩啦,嚇的臉色煞白,但愿小年輕能扛的住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