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強一邊說:“這得花多少錢啊,省著點。”一邊打開拿出手表,立馬戴上:“媳婦,你看咋樣?”
周秀芬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夸道:“很好。”
老爺子也戴上了手表,開始還很不適應,總要按弄一下,而且怕磕了碰了。
李文華偷偷告訴他,這是二手的,隨便用。
短暫的高價產品很快又恢復憑票購買,一些想買又沒下決心的人后悔不已。
高價飯店的生意也變得沒那么火爆,高峰期已過,人們要為生活精打細算。
糧食定量逐漸恢復,各地浮躁的心慢慢沉靜下來。
二月,農村由原來的生產大隊為基礎單位,改為生產隊,提高百姓搞生產的熱情。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為了吃肉問題,加上要還老蘇的錢,大搞養殖,為鼓勵村民領任務豬養,達標的獎勵糧油布等。
豬越重,獎勵越多,為此養任務豬的人,到出欄那天恨不得豬只吃不拉,能評到甲級。
時間來到五月,李文華和趙鵬飛跟車來到哈爾濱。
兩人下車差點凍成狗,京城氣溫已經暖和,可哈爾濱還得穿厚棉襖。
趙鵬飛張嘴就是一口白氣:“這里真特么冷。”
李文華跺跺腳:“身體沒適應過來而已,走吧,先去招待所。”
兩人進入招待所,見里面幾人圍著爐子聊的火熱。
李文華笑著打招呼:“高姐,聊啥呢?”
一年多時間,通京城的站都到過,這時候一份工作干到退休,人員變動很少,招待所的人也混了個臉熟。
“小李和小趙來啦,快來烤火暖暖身子。”
李文華和趙鵬飛也確實冷,把行李扔一邊,過去擠一起。
高姐接著說:“我們在說南岔附近發現的女尸,你們是不知道,那叫一個慘。
頭、手臂、身體都分開了,整個右腿也不知道去了哪,現在還沒找到。”
高姐連說帶比劃。
李文華從兜里掏出瓜子,給幾人分了些,“這么慘,咋死的?”
“火車壓的,不過俺聽說是死后被壓的。”
高姐說完,廚房的郝大叔小聲道:“南岔那邊以前可是有座山雕的,一個年輕姑娘死在那。”
郝大叔抬抬下巴,意思是:你們懂的。
李文華就很好奇:“高姐,南岔距離不近吧,您是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
“我家那個是司爐,公安過去的時候在旁邊親眼看到的,能不清楚嘛。”
難怪。
李文華還以為現在傳播速度趕上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了呢。
二手信息可信度相對高一點,也就是說真有個女的死后被火車壓的支離破碎。
令他疑惑的是,都死了,為什么兇手還要大費周章的把尸體搬到鐵軌上,讓火車破壞,意義何在?
如果是仇殺,大多會通過自已動手來獲得復仇的快感,扔鐵軌上,難道死者身上有什么與兇手相關的?
那火燒不是更徹底?
埋了還更難發現。
這種疑惑也讓他產生了好奇,到房間后問趙鵬飛:“要不我們去看看?”
“你沒事吧,尸首分離啊,你還要去看?”趙鵬飛簡直無法理解。
李文華又開始忽悠:“或許我們幫不上忙,但能積累經驗,以后你將會成為四九城神探。”
“好吧,不過先聲明,我可不是為了你口中的神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