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房間找高姐尋求幫助。
“高姐,南岔那邊有認識的人嗎?”
“干嘛,你們不會要去看吧?”
剛說過那邊的女尸,兩人就要去南岔,高姐難免聯想。
李文華老一套:“高姐,您看我們雖然是鐵路公安,但也是公安不是,過去學習一下總沒壞處。”
這年頭的人樂于助人,特別是工作積極有上進心的人,高姐很爽快的寫了個地址和姓名:
“這是我妹夫,你們到那找他,就說是俺弟,好使。”
兩人感謝完高姐后,去站里坐運輸車前往南岔。
到地方天都快黑了,趙鵬飛捂著肚子:“餓的前胸貼后背,你說咱倆圖啥?”
“不說了圖成為神探嗎?”
趙鵬飛覺得自已就是個二傻,竟然信了他的鬼話。
兩人一路打聽,根據地址找到高姐妹夫家。
開門的是個女的,眉宇間和高姐有幾分相似。
這肯定是高姐的妹妹沒跑了。
“您是高姐的妹妹吧,我們是高姐介紹來的。”李文華把字條遞過去。
高二姐仔細看字條,其實她不識字,但為了試探真假,假裝認識。
李文華也發現了,總共沒幾個字,翻來覆去的看,還能看出花來不成?
“哈爾濱鐵路招待所高姐,我們京城鐵路公安,跟車在那住過幾次認識的。”
李文華主動拿出工作證,不識字沒關系,上面有照片,戳了章。
高二姐聽他能說出大姐工作地方,還有證件,笑著邀請道:“原來是這樣,快進屋。”
李文華見屋里只有孩子,“姐夫沒在家嗎?”
“這幾天在查案子,天天很晚才回來。”
這不巧了,原來高姐妹夫也是公安。
高二姐給他們倒水,“你們還沒吃飯吧,俺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不麻煩了,我們出去吃就行。”
南岔以前是鎮,后來改為區,之后又改為公社,沒多久又改成區,飯店還是有的。
“費那錢干啥,等著,很快就好。”
太熱情,李文華沒法和一個女人撕吧,只好留下來。
高二姐做了鐵鍋燉魚,貼上玉米餅子。
吃到一半,高二姐男人呂振邦回來了,見兩個陌生公安在家,為之一愣。
李文華自我介紹,說明情況,呂振邦佩服道:“你們是我見過最勤奮好學的。”
趙鵬飛:我上學天天被罰站教室門口。
看過證件后,既然都是公安,呂振邦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把孩子趕去房間,邊吃邊介紹起案子。
“說實話,起初不管是鐵路那邊還是我們都沒在意,被火車壓死的不說每年有多少,但并不稀奇。
但人死了,我們肯定要了解一下死者身份,通知家屬。
到現場后,我們發現了很多疑點,第一,那里屬于兩個站點的中間路段,荒郊野嶺,死者一個年輕女性,穿的不差,沒事跑那去干嘛。
第二,從現場和痕跡來看,死者是躺在鐵軌上被壓的,沒有被火車撞到彈出去的痕跡,就算想自殺也沒必要跑那么遠。
第三,死者頭部有幾處撞……嗯,說撞不太合適,有點類似磕出來的青紫。
所以我們懷疑死者是死后被拋到鐵軌上的。”
這些只是當地公安的發現,李文華沒捕捉到什么有用信息,“呂哥,能帶我們看下死者和去現場轉轉嗎?”
“可以啊,反正我也是在查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