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李文華他們和呂振邦睡一個炕,高二姐和孩子們睡另一個炕。
這算好的,有的人家只有一個炕,要是再有倆女性,李文華真不敢住。
不過這可苦了趙鵬飛,不知道呂振邦是自已鼻子癢,還是有什么習慣。
那粗手指捅趙鵬飛鼻孔里摳啊摳,好懸沒給摳出鼻血來。
為了鼻孔不被捅大,他只好趴著睡。
早上偷偷和李文華訴苦。
“真的,今晚要是不走我們找個招待所住吧。”
李文華憋著笑點頭:“行,噗~哈哈哈……”
趙鵬飛眼神幽怨。
早上他倆沒等高二姐做飯,去街上飯店買了包子帶回來,和大家一起吃。
呂振邦邊吃還邊問:“昨晚睡的還習慣不?”
趙鵬飛:習慣不了一點,鼻孔差點大一圈,鼻涕都收不住那種。
李文華想笑,還是客氣的說:“習慣,我們跟車天南地北的跑,在哪都一樣。”
“那就好,我還怕你們住不習慣。”
吃過早餐,呂振邦先帶兩人到伊春市局看死者。
由于天氣冷,尸體沒有明顯腐臭,那條丟失的右腿也已被找到。
“呂哥,知道死者身份了嗎?”
“暫時還沒有。”
李文華看了旁邊的呢子外套衣服,陷入沉思。
想到自已和趙鵬飛剛下車差點被凍成狗。
“呂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死者和我們一樣,是從外地來的。”
“我們也是這么想的,雖然死者的外套在白天還可以,但晚上有點不夠用,不過我們沒在現場和附近發現行李,以及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既然是外地來的,應該有行李才對,既然沒有發現,很大可能是謀財害命。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者已經在這邊落腳。
“招待所都問過嗎?”
“問過,沒有和死者相符的人入住。”
這時候住招待所需要介紹信,和后世身份證一樣,而且遠沒有后世賓館多,查起來并不難。
如果已經落腳,那可能在這邊有認識的人。
但人在兩個站點的中間路段,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不像已經落腳,更像是被半路劫財害命。
“呂哥,我們去現場看一下吧。”
這時進來兩個人,為首的人問:“振邦,這兩位是?”
呂振邦介紹道:“丁隊,這是李文華和趙鵬飛,京城的鐵路公安,聽說后過來想學習一下。”
李文華和趙鵬飛打招呼:“丁隊好。”
“你們好,怎么樣,有看出什么嗎?”
“除了根據衣服和身上沒有錢財行李,覺得是外地剛來,可能劫財害命之外,暫時沒發現其他的,正準備麻煩呂哥帶我們去現場轉轉。”
丁隊略感詫異:“哦?這些是你們看出來的?”
見李文華點頭,丁隊看向呂振邦,得到確認,不是呂振邦告知的,眼神認真了些。
“正好我們也要過去,你倆就跟我們一起吧。”
丁隊應該是為了方便查案,借了某位領導的車,五人驅車來到現場。
也許是初步獲得了丁隊認可,也許只是為了集思廣益,丁隊讓另一位叫老鄒的公安指現場給李文華他們介紹說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