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萬物復蘇,黑子下班后來找李文華,并將他拉到屋外,吞吞吐吐的問:“你還有沒有……”
“什么?”
李文華只覺莫名,有沒有?不說清楚我哪知道什么有沒有。
黑子的黑臉漲紅:“酒,就是你之前泡的那個酒,還有沒有?”
李文華眼睛直往他腰子部位瞅,故作恍然的說:“哦~你說人參虎骨酒啊,有,你要?”
“不是。”
黑子想說又有些說不出口,幾次張嘴欲言又止。
“行,我知道了。”李文華不再逗他,不過換成語重心長道:“年輕人要注意節制。”
黑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急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給一位長輩。”
李文華一副我懂,不用解釋的表情去找瓶子,給他裝一瓶。
“真的,真不是我要。”
可無論他怎么解釋強調,李文華都是是是,但表情卻認定是他要。
黑子跟在后面有口難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無獨有偶,黑子要虎鞭酒的第二天,隔壁許大茂家傳出吵架聲,他側耳聽了會,好像童招娣在許大茂的衣服上發現幾根長頭發。
許大茂這兩天下鄉放電影剛回來,衣服上有幾根長頭發,且比童招娣的還長,肯定不是她的,難免有些可疑。
要知道現在男女走在一起都會刻意隔開點距離,免得惹來閑話,能將頭發粘在衣服上,還不只一根,說沒和哪個女人親密接觸誰信。
李文華一直覺得劇情中許大茂花心,多少與婁曉娥不合有關,在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不能有孩子,童招娣也賢惠顧家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做對不起童招娣的事。
但似乎還是發生了。
吵架的聲音越來越大,童招娣握著菜刀:“你說你對得起俺嗎?沒有孩子俺忍了,這是當初俺答應的,俺自認進門后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操持家照顧你,哪次沒給你吃上熱飯?”
童招娣淚如雨下,越說越傷心,這兩年看著中院槐花一點點長大,心里也不是滋味。
人的想法是會變的,當初她覺得能接受,不代表現在看著別人的孩子心里不難受。
她心里委屈,特別是這一年多來,但就像她說的,這是當初答應好的,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此刻那股委屈因為許大茂解釋不清的幾根長發徹底爆發。
許大茂臉頂著幾道抓痕,陰沉又底氣不足的強調道:“我說了,那是村里小女孩的頭發,她從樹上下來我在接的時候抱了一下。”
“你覺得俺像傻子嗎?”童招娣厲聲質問。
委屈的她很想用菜刀砍許大茂,但到底一起生活了兩年多,扔下菜刀跑出屋,來到了李家。
既是找人傾訴,也是找人主持公道。
她知道許大茂討好李家,李文華又是公安,說的話許大茂肯定會聽。
隔音差,聲音大,院里人早就湊近來看熱鬧,周秀芬自然也聽到了,見她梨花帶雨的進來,拉著坐下,幫其擦拭眼淚,輕聲安慰起來,同時給自家男人使眼色,意思是讓李大強去找許大茂聊聊。
李大強接收到后,帶上酒拉著李文華一起去了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