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了然的點點頭,和后世零零后初為人母手忙腳亂不一樣,童招娣是家里老大,打小就要照顧弟弟妹妹,除了喂奶,包含所有。
洗衣做飯,換尿布洗尿布,帶弟弟妹妹。
所以這時候輕車熟路,什么時候哭是要換尿布,什么時候哭是餓了,用經驗豐富來形容一點不夸張。
在他即將走過許家門口時,許大茂從屋里跑出來:“文華。”
李文華停下,好奇他叫住自己干嘛。
許大茂習慣性先遞煙,李文華留意到,以前抽兩三毛的大茂哥,如今竟然換成了經濟煙。
他微微一笑,暗自感嘆:有孩子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知道省錢了。
如果許大茂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說:是我想省嗎?我是真抽不起啊!
許大茂有些憔悴的臉上,眼睛卻很明亮,“文華,晚上有空沒,我想請你幫我和傻柱做個見證。”
???
李文華一腦子問號。
“給你們做見證?見證什么?”
“一兩句說不清楚,晚上去傻柱家吃飯就知道了。”
李文華不知道這兩人又鬧哪出,但還是點點頭:“行,等會我過去。”
“哎,好。”
許大茂還和以前一樣,笑中帶著一絲諂媚。
李文華之前想提醒他不用這樣,真誠相交就好,這樣反而容易讓人看不起,后來想想還是算了,或許說出來更傷人。
畢竟他屬于站著說話不腰疼那一類。
一個小時后,李文華掐著時間和許大茂一起來到傻柱家。
桌子上擺了三道菜,但傻柱板著臉,似乎不是很高興,也不知許大茂是怎么讓他在不情愿的情況下,還做菜請客的。
這兩人的操作簡直如魔幻般神奇。
李文華倒是不在乎傻柱高興不高興,他就是來聽故事的,不對,是來見證的。
自顧自坐下,等著兩人開場。
許大茂是帶著酒來的,先給兩人倒上,然后是他自己,端起酒對傻柱說:“傻柱,不,柱哥,以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這杯酒我干了。”
等他仰頭干掉杯中酒,李文華都沒反應過來。
難道是上次爆炸耳朵還沒好?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聽錯了,許大茂怎么可能會主動向一生之敵道歉。
傻柱也不板著臉了,而是傲嬌的說:“你知道就好。”
說完滋溜一口清空杯中酒。
李文華左看看右看看,這才確定自己沒聽錯,兩人這是打算和好。
還以為能聽什么故事,原來是來見證兩人狗血的友誼。
許大茂宛若換了個人,并沒計較傻柱的傲嬌,而是倒上酒后再次提杯,對李文華示意。
沒有多說,只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李文華懂他意思,無非是為奶粉的事感謝自己。
不單是第一次那兩袋,這三個月來一共賣給許大茂五袋奶粉。
夠肯定是不夠的,但許大茂不開口他也不會主動問。
他提杯回應,剛將酒喝掉,就見許大茂又給自己倒滿,對傻柱說:“今天由文華見證,我倆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他舉杯等著傻柱,如果傻柱同意就倒滿酒碰杯,如果不同意,以后不會再提,從此形同陌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