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工作沒了,病也沒治,他二姐一家還得賠我不少錢~成興民和成安泰也脫不了責任…要我說啊,這報應還是小,我還幻想著他能得個什么不治之癥呢…”
“你怎么能這樣詛咒爸爸!他才不會被你影響,他會長命百歲兒孫滿堂!”“窩囊”了好一會兒的陳如月突然硬氣起來,目露兇光,狡猾的狐貍撕掉了小白兔的偽裝,妄想把我撕碎。
狐貍很狡猾,可惜藏不住尾巴。
她以為我是老虎,或者獅子,又或者其他什么動物,以為偽裝成良善能接近我,撕掉偽裝又能和我碰上一碰。
傻x,小白兔對于老虎獅子來說更是可口的美食,還想接近…更何況我是獵人,不管她是狐貍還是小白兔都能一槍崩死她的獵人。
“哇哦…”我轉過頭對姚源感嘆,“你看到了嗎?好感人哦…她好維護她的爸爸哦…襯的我這個親生女兒…好不是人哦…”
“也襯的我這個親生兒子好不是人哦…”成辛元瞪大了眼睛,表情很苦逼,但我知道他在憋笑。
“長命百歲我不知道,他的兒孫滿堂就靠你了大孝女~”成辛元坐在我床邊,滿不在乎的翹起了二郎腿。
陳如月顯然沒想到我們是這種反應,不可思議地瞪了我們好一會兒,“怪不得爸爸不喜歡你們!都是被你們那個賤媽教壞的!”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病房中響起。
陳如月捂著臉不知所措,甚至忘記了哭,她不敢相信,成辛元竟然敢打她。
“不夠…”我輕輕吐出兩個字。
“啪!”“啪!”又是兩耳光,陳如月已經被扇懵了。成辛元的力度怎么說比女生大些,三個巴掌下去,陳如月的臉肉眼可見紅腫起來。
我活動了一下肩膀,“不行,你打的手會累,也會疼,床底下有拖鞋,今天不把她的臉打成豬頭,就對不起她煞費苦心來這一趟。打累了就換他們倆,我倒要看看她這張嘴能硬到什么時候。”
陳如月慌亂的趕緊往墻角縮,“成藺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冷笑一聲,“當然是揍你啊,我腿是傷了,胳膊沒事兒啊,誒對了,這活兒不能我的弟弟們干活,我得親自來!我這被咬了有優勢啊!無論我把你打成什么樣,我都有最好的理由…”
我陰冷地笑著,像是發現了十分好玩兒的事,“隨便你報警…我都有最好的理由…而且這個完美的理由還是你的好爸爸親手促成的…有本事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成辛元,我要坐到輪椅上,從現在開始你們三個只準看不準動一下手,我來~”
“成辛華他們賠的只是醫藥費吧~我還有精神損失費呢~我被刺激的精神有點不正常了怎么辦?疫苗還沒打完,還有潛在的發病風險怎么辦?你要體無完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如月…你說好不好玩兒…你還是親自送上門來的誒~而且…還拿我沒辦法誒~”我越說越“癲狂”,配上我“瘋魔”的表情,陳如月嚇得癱倒在地,連連往后退。
“我…我不就是…不就確是罵了你媽一句么…”陳如月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你tm還知道罵了我媽啊!”我朝她怒吼,極度動氣,腿上傷口有撕裂般的疼痛,“陳如月,哪天我就是死了,我也要拉你墊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