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真的快要氣炸了,姨妹的膽子實在是大,簡直狗膽包天。
陳雪被張紅梅的陰狠嚇一跳,岳嬌鳳摟著她:“別怕,人是我砸的,等我哥來,今晚這事算不了。我岳嬌鳳在京都還沒吃過誰的虧,更沒誰敢調戲我。
這個可惡的二流子,進門就胡言亂語,滿臉挑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我岳嬌鳳馬王爺長了幾只眼。”
張群不敢出聲,到底只有十七歲,家里又沒啥背景,就一個大姨嫁的好一些,大姨父是大學老師。
其余人都是平常普通老百姓,在外頭混,眼力見還是有的,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心里都有分寸。
敢招惹陳家父女倆,是知道陳哲天沒有什么政治背景,就一大學老師。陳雪更是,外地農村來的,欺負了就欺負了,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倒是這個岳嬌鳳不是好惹的,家里背景很深,爺爺是個大官,招惹了她,會死的很難看。
識時務者為俊杰,張群用手捂住張紅梅要開腔的嘴,跪在岳嬌鳳面前,態度誠懇地道歉。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自己賤,求著你打我的,我頭上的傷跟你沒關系。這位同學,你能不能放了我,咱們算不打不相識,以后我再也不招惹你們了。”
張紅梅恨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她兒子的頭被打破了,流了那么多的血,卻一句話都不敢說,還得求著打人的人放過他。
這都叫什么事?
“今晚的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陳哲天怕岳嬌鳳心軟,同意放過張群,“你私自闖進我家,嚇唬我的女兒,想輕易揭過不可能。
岳同學不追究,我要追究。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家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姓陳的,你別在一旁揪著不放。”張紅梅從地上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陳哲天,“我兒子怎么叫私自闖進你家?他代替我來看看你家的家當怎么了?不行?
我們兩個在相看,我兒子不放心,來你家看看有什么不對?”
“相看?”陳雪嚇一跳,“爸!你不說你沒打算二婚嗎?怎么又相看了?”
陳哲天有苦難言,冷冷地瞪了眼劉老師:“雪兒!別聽那女的瞎說,誰跟她相看了?劉老師喊我過去,說要聊聊天。
進了他家門才知道,我被算計了,這女人跟她兒子坐在家里。
我進去,這小子就出來了,誰能想到他居然來了我們家。是爸爸疏忽了,不該放你一個人在家。以后不會了,我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人再嚇你。”
“爸!”陳雪“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指著張群,“他好猥瑣,我好害怕。他就跟只惡魔似的,我怕極了。
嗚嗚嗚!我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種壞人。太不要臉了,小小年紀,什么話都說的出來。”
岳嬌鳳看陳雪哭,她也覺得被冒犯了,跟著一起哭:“嗚嗚嗚!雪兒!我也被嚇到了。嗚嗚嗚!這人實在惡心,什么難聽的話都說,想想都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兩個女孩抱頭痛哭,陳哲天的眼眶也紅紅的,死死盯著張群和張紅梅。
“嬌嬌!我的嬌嬌!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
門外沖進來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頭,手足無措地看著痛哭流涕的兩個女孩,心疼的不行。
他的身后跟著好幾個人,一位身穿警服的青年男子,一位手提藥箱的醫生,還有兩位中年男女。
“爺爺!我好怕。”岳嬌鳳看爺爺來了,放開陳雨,指著張群,“他,他要猥褻我和我同學陳雨,還說他媽想嫁給陳老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