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安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走到門邊,頓住身形,回頭:“我不會輸,輸的人是你。”
話音落,拉開門,姚思安走了。
上官燕高喊:“我也不可能輸,姚思安!你輸定了。”
在她眼里,姚思安就是個慫包,每次都只有挨欺負的份。就算她長大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愚蠢,光跟她談話有什么用?
全程只有她們二人在場,她要是全盤否認,誰都拿她沒辦法。
隔壁書記員將談話內容看了一遍,遞給干休所領導,領導黑著臉去找保衛科的人。
“查一查誰跟上官燕走的最近,誰幫他打掩護,誰將男浴室的人全都清走的。”
這件事,要是姚司令的女兒揪著不放,他保證要吃掛落。干休所研修班的學員合起伙來算計陳德江,事件的性質可大可小,就看當事人要不要深究。
姚司令和姚母,姚思安沒管這些,通過跟上官燕的談話,整個事件已經非常明朗。
本來也不是啥復雜的事,只要稍微動動腦子都能解決。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陳德江看見姚家母女三人,惴惴不安地站起來,看了看姚思安的臉色。
見沒什么異樣,心里才稍微輕松了些。
“我沒跟上官燕眉來眼去,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污蔑我。安安!我保證,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安安已經得到了爸媽的認可,定親的衣服都買了,不出意外,她就是陳家的長房長媳,不容更改。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上官燕,整天黏上來,他已經很小心地避讓了,結果還是著了她的道兒。
老媽要是知道了,保證氣的不屑搭理他。
怎么那么笨?為啥要一個人去浴室洗澡?為啥沒想著多喊一個人?
要是有人在身邊,上官燕還敢隨便沖進來嗎?
姚思安看他一臉歉意,走過去拉起他的手:“這件事不怪你,上官燕是我的死對頭,從小就愛搶我的東西。只要是我有的,她都想搶走。”
“她搶不走我,你是我爸媽認可的兒媳婦,不出意外,這輩子都是,不可能改變。”陳德江的語氣十分真誠,還帶著一絲畏懼,“我要是敢胡來,媽一定不會放過我。”
提起李青香,想著她給自己做的漂亮衣服,姚思安笑了起來:“媽來信了,給我做了好幾套衣服,可好看了。”
“真的?”陳德江眼底都是好奇,“媽在信里說了什么?”
姚司令看他們聊的歡,跟著姚母坐在一旁,他對陳德江的表現很滿意。
原來是上官燕勾引他,勾引不到就用手段,那樣的女子,不適合待在部隊,更不適合待在進修班。
之所以還沒回去,是在等進修班的領導給個說法,不能隨隨便便冤枉了他女婿。
“說了衣服該怎么搭配,二姐夫要一張自行車票,我已經找出來了,準備回去就寄給媽。”
“二姐夫要換自行車?”
陳德江在腦子里想了一下邱驚雷騎的那輛車,是有些年頭了,估計哪兒哪兒都壞的不能再騎。不然那么節省的人,怎么舍得換。
“安安!謝謝你!”
陳德江真心道謝,自行車票他也能想辦法搞到,老媽寫信跟她要,說明沒把她當外人,真的把她當兒媳婦看待。
“謝啥,家里正好有,咱們又不買自行車,寄給他們用掉也好,省的過期作廢。”姚思安說完,安慰陳德江,“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是上官燕算計了你。我已經套出了她的話,要不了多久,保衛科的人就會給你一個解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