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陳德江嘆氣,“那女人就是個瘋子,整天跟只討厭的蒼蠅似地非得圍著我嗡嗡嗡,我知道她沒安好心,從來不跟她說話,不管她對我說什么,我都當沒聽見。”
姚母贊了一句:“你做得很好,就該保持警惕。”
“我還是低估了她的無恥。”陳德江懊悔的不行,“也是我傻,覺著這里是研修班,她再厲害,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要是我洗澡多喊一個人跟著,她就不可能算計到我身上。以后我會多個心眼,就連去廁所,都得叫上人一起,太可怕了。”
這是他第二次被女人算計,上官燕跟吳月梅一個德行,都用下作卑鄙的手段對付他。
“噗!”姚思安被陳德江那心有余悸的樣子逗笑了,“你也不必草木皆兵,上官燕被趕走后,不會再有人看得上你。”
“不管有沒有,我都怕了。”陳德江說了實話,“以前在家被人算計,老媽那會兒罵我,心里還有點不服氣,現在想想,她罵的很對。
我覺得自己夠謹慎的,沒想到還是被算計了。要是這件事說不清楚,我就跟上官燕不死不休。”
姚司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個不死不休?”
陳德江一愣,看了看姚家三人,壓低聲音:“她把我的前途折騰沒了,我也會想辦法折騰她,我落不了好,她也別想好。”
“那你想過安安的處境嗎?”姚司令不滿地瞪著陳德江,語氣不悅地問,“你跟她不死不休,安安怎么辦?”
跟姚思安接觸久了,陳德江很有自信地說道:“安安會理解我的,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我說了沒做那齷齪事,安安一定會信。
除非她不要我,否則我不會離開她,我會一直陪著她,她是我爸媽都認可的人。”
姚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你猜的沒錯,安安的確信你,她在家就說你不可能干出那樣的事,一定是因為她,上官燕才針對你。”
幾個人正說著,干休所的領導走了進來:“陳德江同志,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的確是被冤枉的。相關人員我們已經控制住了,接下來我們會連夜審訊,明天一早全體通報。”
說完,走到姚思安面前,朝她鞠躬。
“謝謝你提供的辦法,讓我們挖出了一個潛在的毒瘤。我代表干休所全體人員,向你表示最真誠的感謝。”
“不客氣的,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幸福。”姚思安很有禮貌地說道,“別的東西都可以搶走,唯有屬于自己的幸福,不能被輕易搶走。”
干休所領導點了點頭,跟姚家人閑聊了幾句才離開。
他還有事要去辦,不能一直陪著姚司令。
事情得到解決,陳德江送走姚思安,回了宿舍。
姚司令開著車,帶著老婆女兒回家屬院。
到家不早了,三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回房休息。
姚思安坐到書桌前,拿起筆,給李青香寫回信。
晚上發生的事沒說,說的都是些有趣的事。票據和錢都夾在了信封里,用信紙包著。
這個年代就是這樣,金額小的錢,大家都喜歡放在信封里寄出去,郵局的人也不會說啥,似乎默認了這種行為。
陳富貴收到信,拿回來給李青香,他沒拆開看,知道這是姚思安的回信,肯定是給媳婦的。
吃完晚飯,收拾完一切,李青香才拿出信來拆。
撕開信封,掉出兩疊信紙,一疊厚的,一疊薄的。厚的打開是錢和票據,薄的打開才是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