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稚回到主臥,澡也沒洗,坐在床邊發呆。
喬安在病房里昏睡了三天。
這三天里,她偶爾清醒說幾句話,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著。
醫生說睡覺能補足體能,也沒那么疼。
章聆來醫院看了幾次,每次看到喬安,眼眶都紅得想要滴血。
靳傾舟知道他在自責,但自己怎么勸都沒用,不如等喬安從icu出來,自己跟他談。
夏晚照出差回來,知道喬安住院了立刻趕了過來。得知她是被綁架的,心里又后怕又自責。
“沒事了,她最近幾天恢復得不錯,過幾天就能從icu里出來了。”靳傾舟見夏晚照風塵仆仆,遞了一包濕巾給她。
夏晚照搖搖頭:“安安惹到誰了嗎?怎么一次兩次的……”
說著說著眼淚就往下掉,夏晚照忙用袖子擦了擦臉,可怎么也止不住淚。
靳傾舟猶豫了下,抬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她也是個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可……”
靳傾舟:“噓,你眼下一片烏青,最近熬夜了?”
夏晚照嗯了聲:“我在外面總覺得不安心,熬了幾天,把工作提前結束才回來的。”
靳傾舟讓她住到喬安那里照顧她,夏晚照就把照顧喬安當做了責任。
誰知道她就這么出差了一趟,喬安就真的出事了呢。
夏晚照巴掌大的臉上疲態難掩,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靳傾舟怕她太自責,就把事情撿著能說的說了一遍,重點放在這件事是因為顧璟行而起上。
夏晚照卻只聽到喬安的病情,得知她受了那么重的傷,夏晚照撲到靳傾舟懷里嗚嗚大哭起來。
靳傾舟張著雙臂,難得無措。
不知是該抱著安慰還是該把人推開。
好在這是在醫院,家屬之間安慰擁抱太常見,路過的醫護也沒有往這邊看。
眼看夏晚照哭的越來越厲害,靳傾舟還是合攏雙手將對方抱在懷里,生疏地拍了拍她的背:“說這些不是讓你難過的,是想告訴你這件事與你無關。”
夏晚照仰頭看著靳傾舟:“怎么無關?安安不是陳妄的女朋友嗎?她為什么會成為顧璟行的情人?
還有,顧璟行這個混蛋不是跟林汐要訂婚了嗎?他為了林汐拒絕了我,結果又搞了我閨蜜?
他怎么那么壞啊!”
靳傾舟:??!!
什么?!
夏晚照咬著牙推開靳傾舟:“靳叔,你放心,我會讓我爸教訓他的!顧璟行這個混蛋,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這么不是東西!
虧他拒絕我的時候我還幫他說了好話,不然我爺爺爸爸叔叔,早就把他打死了!”
夏晚照站起身,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靳傾舟趕緊把人抱住束縛在懷里:“等等,不著急。”
“怎么不著急啊?我要讓他跪在病房門口給安安賠罪!”
靳傾舟奪過她的手機,看著她:“先跟我說說,你跟他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他拒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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