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安有你在身邊,她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壓力?她……”夏晚照不傻,她知道喬安和靳傾舟有事瞞著自己。
聽到靳傾舟屢次提起壓力,夏晚照本能覺得跟他們瞞著自己的事有關。想問,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問。
靳傾舟反過來抓住夏晚照的手:“喬安的本名,叫喬煦。”
“喬煦?”夏晚照愣了下,覺得這名字很耳熟。
“十二年前海城港口的連鎖爆炸案,記得嗎?”
夏晚照家就是系統內的,對惡性事件了如指掌。聞言點點頭:“記得,縱火犯是喬征,對方在火災里……”
夏晚照頓了頓,瞪大眼睛:“我記得,喬征有個獨生女,叫喬煦。”
“對。”靳傾舟看著夏晚照明顯被嚇到的表情,“喬安是喬征的女兒。”
夏晚照嘴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靳傾舟:“喬安當時目睹了火災現場,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冤枉的。但她人小力微,沒辦法翻供,而且生母南漁要還她,林家要殺她。
我意外救了她以后,就把人帶到m國保護起來。但她從小就在搜集證據,想辦法,想為喬征翻供。”
原來,這就是她的壓力。
夏晚照嗓子發干:“那她跟顧璟行……”
“她扳倒林家的第一關,就是擊垮林汐。”
夏晚照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兩人安靜地待了一會兒,靳傾舟才開口:“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同情、心疼她,而是讓你知道喬安到底為什么會發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好強、控制欲強,加上有躁郁癥史。昨天晚上得知顧璟行早就知道她的事,她……崩潰了。”
夏晚照已經連問都不知道該怎么問了,一系列的事在她的腦子里就像左突右沖的碰碰車,把她都撞傻了。
靳傾舟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也是太急了,說話都沒了條理。
他盡量穩下急躁:“喬安因為復仇的事、生病的事壓力過大而崩潰,從那以后就一直有自殘行為。只是不重,也不常發作。
她這次回國有自己的計劃,一直想把自己的事捂得死死的,對林家一擊必中。昨晚發現顧璟行背地里調查他,甚至跟我……達成了交易。
喬安覺得顧璟行在耍她,把她的復仇當游戲,甚至覺得我跟顧璟行聯手是背叛了她,又崩潰了。”
“所以,安安自殘了?”
“嗯,兩只手的指甲都快被她扣光了。”
夏晚照眼眶一紅:“多疼啊。”
“她剛才注射了精神鎮定的藥物,現在人處于沒有情緒的階段。但她拒絕我的接近,甚至……不理我。”
夏晚照知道靳傾舟把自己找來的意思了,立刻點頭:“我知道了,我來陪她。”
“會不會耽誤你工作?不然——”
“不會,我本來就要請假了,提前請幾天也沒什么。”
靳傾舟知道夏晚照對工作的看重與熱愛,聽到以后愣了一下:“請假?為什么請假?”
“結婚啊,我要請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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