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照抱著喬安哇哇大哭,喬安繼續用平淡的語氣安慰她,卻讓夏晚照更為心疼。
哭到后來喬安也不哄了,任由她哭。
等靳傾舟上來看她的時候,喬安立刻看向他:“靳叔,你快把晚照姐抱走。”
靳傾舟上前,把哭得快暈過去的夏晚照抱起來:“你休息,我送她去客房。”
喬安點點頭,又平躺回去。
看著她機械木訥的樣子,靳傾舟的腳步一頓,但還是離開了。
將夏晚照放到客房的床上,靳傾舟去洗手間打濕一條毛巾打過來,幫她擦了擦臉上的狼狽:“哭什么。”
“安安怎么會變成這樣,她、她連笑都不會笑了。”
靳傾舟看她哭得眼睛都紅了,從床頭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涼的可樂,用瓶壁幫她冷敷眼睛。
“她不是不會笑,她只是……病了。”
“我知道她病了,可我還是心疼。”夏晚照無意識揪住靳傾舟的衣擺,“她現在那樣是因為藥品嗎?我聽說吃過百憂解以后,人的情緒會像隔了一層,不悲不喜的。”
“差不多吧,”靳傾舟沒吃過那種藥,但知道情緒病的藥多少都有些副作用,“醫生說為了防止她繼續自殘,藥量加大一些,現在有些副作用是難免的。”
夏晚照抽噎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不用安慰,陪伴就好。”靳傾舟換了只眼,“我告訴你她的事情,不是讓你同情她,是告訴你她為什么會出現這些問題。
你跟她聊天的時候注意不要刺激到她,多多陪伴就可以了。”
夏晚照點點頭:“我一會兒就給單位打電話請假,還要跟家里說一聲。
婚禮的事就讓家里幫忙,簡單辦一下就行。單位那邊我看看能請多少假,這些年我工作勤勉,積攢了不少假期。
我之前算過,如果可以的話,至少能請下四十天。留下十天準備婚禮的事,其他時間我都陪著安安。”
靳傾舟手指一緊,可樂瓶子嘎吱變形。
夏晚照聽到聲音朝頭頂一看,靳傾舟將變形的可樂扔到垃圾桶:“怎么突然想結婚了。”
“也不突然,”夏晚照一聽他問起結婚的事,又躲閃起來,“好不容易才遇到合適的對象……”
“合適的?叫什么,多大年紀,在哪里,做什么的?”
夏晚照抿抿唇,有些不想說。
但她結婚的事不是秘密,靳傾舟早晚會知道。
想了想,她道:“叫祁年,是水利局的,今年……四十幾歲,二婚。”
靳傾舟的臉色難看起來,瞇著眼睛,遮住危險的眼神:“夏晚照,你瘋了?”
“沒,沒有啊。”
“是夏家出事需要你聯姻,還是你做了什么丟臉的事要遮丑?你這樣的背景條件,什么樣的好男人找不到,你要找個這么大年紀還是二婚的?
他不會還帶著孩子吧!”
夏晚照咬著唇,不說話了。
靳傾舟看見她這樣,氣笑了:“我看你腦子是不清醒了。你放心,我會聯系夏陽,直接把婚禮取消。”
“不要!”夏晚照忙拉住靳傾舟的手,“靳叔,不要!”
“為什么不要?夏家也允許你這么胡來?我看你是腦子壞掉了,選來選去選了這么個東西!
你是欠了對方的債嗎?這樣的條件你也敢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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