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多問了,連連說好。
掛斷電話,靳傾舟又約了祁年。
祁年再接到靳傾舟的電話,心里又詫異又無奈。
趁著午休時間出來見面,一坐下祁年就開口:“我一會兒還要回去上班,靳先生,長話短說吧。”
“取消跟夏晚照的婚禮。”
祁年一愣:“是夏晚照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靳傾舟端起咖啡抿了口,“我去過夏家了。”
祁年擰眉:“夏家長輩們也是這個意思?”
不該啊。
夏家那樣的家族,絕不會允許夏晚照未婚生子。
不然夏晚照也不會一開始找上自己假結婚,畢竟這個孩子出生的第一障礙,便是夏家。
靳傾舟:“同意了。”
祁年觀察靳傾舟好一會兒,沒能從他臉上看出多余的表情。
但他倏地笑了一聲:“不,夏家沒同意。”
靳傾舟喝咖啡的動作一頓。
祁年:“夏家是什么樣的家庭,我比你了解。如果他們真的要解除婚約,不會讓你來通知我。”
話剛說完,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祁年一看號碼,起身:“抱歉,接個電話。”
說著他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一旁稍遠的位置。
靳傾舟遠遠看著祁年。
靳傾舟的干部做派是裝出來的,他骨子里就透著養尊處優紙醉金迷。
即使他潔身自好,但那種浸淫商場的獨有慵懶睿智,與官場沉浮滋養的人不一樣。
看著祁年,靳傾舟感覺自己與他的氣質格格不入。
夏晚照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嗎?
祁年不知道在跟誰說話,看上去表情不太好。
說到一半,甚至還轉頭看了靳傾舟一眼。
聊了大概五六分鐘,祁年才掛了電話,又走回來。
他沒什么表情,但靳傾舟敏銳地發現他心情不好。
坐下后,祁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因為咖啡太苦還是電話的內容不得他心。
祁年:“靳先生,我跟晚照的婚事如何,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她既然決定跟我結婚,想必這是她考量過后的結果。
成與不成都該是她與我說,而不是你。奉勸你一句,不要替女人做決定,這樣很不尊重。”
靳傾舟看著他:“剛才那個電話是夏家打來的?”
祁年搖頭:“不是,是工作上的事。”
靳傾舟本想詐他,沒想到沒成。
靳傾舟沉默幾秒,又想說什么。
祁年看了下時間:“我下午有個重要會議,時間馬上就要來不及了。如果靳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回去?”
靳傾舟只能點頭。
祁年起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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