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線下商場虧損是常態,董事會自然會解決現金流問題,跟高利貸能有什么關系?
秦逢云垂了垂視線:“是他們自己惹上的麻煩,還是針對我來的?”
助理:“恐怕是針對咱們畫廊。”
秦逢云勾了勾嘴角:“有意思。”
他來海城才多久,認識的人都沒幾個,倒是先惹上仇人了?
“先生,或許不是針對我們的人,而是……”助理往旁邊看了林承祖一眼。
秦逢云:“看看吧。”
不管是針對誰,總歸是礙到他的事了。
午飯時間,秦逢云帶著林承祖去了附近的餐廳。
林承祖雖然沒什么才華,但知道老爸跟著秦逢云賺大錢。他對有錢人是很尊重的,面對秦逢云時難免殷勤。
秦逢云帶著他到了餐廳,林承祖下意識就要簽單記賬,卻被秦逢云攔下。
“今天的午飯有人請客。”
林承祖:“誰?”
“見了就知道了。”
秦逢云帶著林承祖到了包廂,一開門,就見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光頭中年男人坐在主座。
秦逢云關上門:“郭先生?”
郭振看了看秦逢云,又把目光落在林承祖的身上,嘿了一聲:“林洵友這老小子,居然還有兒子?”
林承祖一愣:“你認識我爸?”
秦逢云笑笑,拉開椅子坐下:“林先生有兒子并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郭振笑了一聲,“就是可惜我們大小姐了。”
林承祖聽著不對勁,拉開椅子緊緊貼在秦逢云的身邊:“秦先生,他說什么呢,我沒聽明白。”
“這位是你父親的朋友,今天邀請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要跟你說說話的。”秦逢云自顧自倒了杯茶,淡淡道。
林承祖訥訥:“跟我說話?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但林承祖感覺不太對勁。
那老頭看起來就不好惹,從眉頭一直延伸到耳根的疤痕,看上去就不是個簡單的。
“林小子,”郭振瞇了瞇眼,臉上的疤痕都更猙獰了些,“你爸在外面不是嚷嚷只有一個女兒,以后女兒結婚會把公司交給專業的經紀人打理么。
你是從哪兒出來的?”
林承祖咳嗽一聲:“我、我……”
“別吱吱嗚嗚的,直說。”郭振呵斥。
林承祖:“我是我爸的大兒子!只是、只是沒在他身邊長大。”
“哦,私生子啊。”郭振嘿嘿一笑,“這林洵友還真是,膽子不小。你今年多大?”
“二十九了。”
郭振算了算:“你媽是?”
“我媽早死了,是,是從鄉下來的。”
郭振喲了一聲:“林洵友跟個鄉下女人生了你,還同時跟南漁拉扯不清,還跟我們大小姐搞曖昧啊?行啊他。”
秦逢云笑了笑:“這位……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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