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蝶蜜的產出稀少,是不折不扣的珍惜玩意兒,陸霄是不舍得自己拿來吃的,收集到的那點玩意兒大多都給了雌狼,其余剩下的也都給了四肢不協調的老大。
后來小雌蝶和幸運進入第二紀蛹期的雄蝶重新孵化,又意外發現它們愛吃蜂蜜,有了充足的新食物來源之后,蝶蜜的產量這才突飛猛進起來。
除了給雌狼、老大之外,其他例如雪盈這樣身子骨不怎么硬朗的小家伙偶爾也能分到一點嘗嘗,陸霄自己也會順手拈兩顆嗦一嗦。
好吃的東西誰不愛呢。
非要說的話,他和雌狼能夠重疊起來的點,也只有這個了。
想到這兒,陸霄腦子里又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如果他去碰碰那個珠子,珠子會不會也散發出那種特殊的香氣?
畢竟這個問題也已經讓他困惑許久了。
向來都是想到什么就大膽去做的陸霄直接爬起身沖著灰狼招呼了一把,就大步流星的向著白狼夫妻倆的小屋走了過去:
“跟我來。”
灰狼見狀,很短促的沖著據點外不遠的小樹林嚎了幾嗓子,沒多一會,兩條體型稍微遜色一些的野狼就竄了過來。
見它倆守在自己帶回來的‘戰利品’旁邊,灰狼這才放心的跟了上去。
推開小屋的門,熟悉的熏香氣味當即涌了出來。
這會兒并沒有點香藥,但是屋里已經被腌入味兒了。
看到陸霄進來,趴守在雌狼身邊的白狼有些慌亂的起身。
這會兒并不是放飯或者點香藥的時間,是又要帶妻子回去做什么檢查嗎?
雌狼的身體每況愈下,最近除了必要的出門捕獵,白狼絕大多數時間都守在小屋這里,生怕離開多一會就會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別慌,它沒啥事,我過來是別的事。”
見白狼起身,陸霄擺了擺手比劃了一個安撫的動作,匆匆消了毒便湊到雌狼的身邊,伸手摘下了掛在它頸項上的項圈。
感覺到陸霄的動作,雌狼很費力的睜開眼,蹭了蹭他的手心。
“別擔心,我不拿走,一會就給你拿回來,好好休息。”
輕輕搓了搓雌狼已經很干枯毛躁的皮毛,陸霄轉身拿著項圈出了門。
白狼也跟了上去。
灰狼很規矩的等在外面,等陸霄出來才迎了上去。
拿著那個項圈,陸霄看了一眼上面的珍珠吊墜。
被每天出去撒歡兒撒野的雪盈戴了這么久,又交給雌狼戴了一段時間,這顆珍珠居然沒有一點磨損的意思,依舊像剛從常奶奶那里拿回來的時候那樣光潤如新。
這對于極容易磨損的珍珠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單從這一點上,也足以看出這顆大珍珠的不平凡之處。
陸霄拿著珍珠吊珠在手心里捂了許久,又放在臉頰脖子上摩擦了一會兒,這才遞到了灰狼的面前:
“你聞聞,有沒有那個氣味?”
灰狼把鼻子湊近,分辨了一會兒:
-有的,不過特別特別微弱,很難分辨得出來。
還真有!
陸霄精神一振。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狼湊了過來:
-你倆搞什么呢……
話沒說完,白狼的聲音像是被卡住脖子一樣戛然而止。
它就像剛剛的灰狼那樣湊近了陸霄聞了聞,皺著臉開口問道:
-你這是上哪兒滾了,沾了一身什么味兒啊這是。
“你也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