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你說的這叫什么話!
白狼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
-我閨女都能聞見我會聞不見嗎!你瞧不起誰呢!
“沒有沒有,沒那個意思。”
陸霄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笑出聲,只能憋著擺了擺手問道:
“那你聞到我身上這個味兒有什么感覺?有沒有想親近我,靠近蹭蹭的那種欲望?”
他本意是想看看,自己身上這個突然出現的氣味,在不同個體之間是不是會有不同的感覺。
奈何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個說法聽起來實在是太像……陰陽怪氣了。
白狼剛才本來就以為陸霄在說它嗅覺不如女兒靈敏,這一下更是剛好撞在槍口上。
-狗陸霄!放你的屁!讓你摸兩把你得寸進尺了!還想讓我主動貼你蹭你!
白狼氣得一口叼住陸霄的褲腳用力一撕,本來就已經被家里毛孩子們撓得不堪重負的外褲應聲而裂,硬生生把好好一條工裝褲撕成了高開叉。
人是不能咬的,但是沒說褲子不行。
奮力把那半截爛褲腿扯下來丟在一邊,白狼氣哼哼的鉆回了屋里。
一旁的灰狼瞇著眼,一臉笑瞇瞇的:
-下次在我面前你還是給我父親留點面子吧,他很要臉的。要是不的話,你下次遭殃的,應該就不止這一條褲子了。
問題是我也沒說啥啊!
這狼怎么敏感肌還讓他背鍋呢!
陸霄好氣又好笑。
不過白狼鬧的這一通他倒也并不以為意,雖然好面子老狼咬死不承認,但是從它這個惱羞成怒的反應上來看,應該和他想得八九不離十。
之前一直搞不清的珍珠香氣也有了點線索——雖然線索是他自己,而且也沒有很明朗,但有總歸是好事。
把項圈重新給雌狼戴回去,陸霄想了想,決定去溫室看看。
看看有沒有新蝶蜜收,順便問問小雌蝶一些關于蝶蜜的問題。
第二紀蛹期后,小雌蝶現在的溝通能力已經非常好了,除了不能發出聲音,溝通起來和雪盈它們相比也是不差的。
厚重的溫室大門推開,潮濕的水汽裹挾著花香撲面而來,糊了人滿頭滿臉。
端著蜂蜜的陸霄敲了敲碟子底部,清脆的聲音在溫室里回響起來。
這是叫小雌蝶和雄蝶來吃飯的‘信號’,平日里只要他這么敲一敲,兩個小家伙就會從花叢里飛出來,撲到他手上吃蜂蜜。
但是很奇怪的是,這一次應聲而出的只有雄蝶飛過來,陸霄敲了半天也沒見小雌蝶的影子。
小家伙哪兒去了?
陸霄有些擔心,放下碟子正準備去花叢里翻翻找找,一個漂亮的小影子撲騰了出來,歪歪扭扭的落在了陸霄手上。
還沒等落穩,興奮的聲音就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爹爹爹爹,你看這個!
看?看什么?
陸霄仔細的瞅了半天,這才看到小雌蝶兩根纖細的前足上抱著好小的一個顆粒。
淡淡的金色,形狀不太規則。
這是啥啊?
……
祝大家元旦快樂~(雖然已經過去一天了),但是新的一年還是祝大家順順利利,心想事成!
啵啵,晚安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