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當初老婆坐月子的時候,岳父岳母可是不辭辛勞地抓來了好多只土雞以及一籃子又一籃子的土雞蛋呢!那段時間家里幾乎都沒怎么花錢去買菜,全靠岳父岳母送來的這些東西解決了日常飲食問題。
而且啊,每逢過年過節,他不過就是隨便買點兒水果去到岳父岳母家意思一下罷了。可每次岳母都會熱情地塞給他許多自家做的臘肉臘腸,多得根本就吃不完!甚至有時候都吃到讓人心里開始抱怨起來了。但每每提及自己占得的這些小便宜,他總是會情不自禁地笑開了花,臉上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簡直藏都藏不住。
后來,當有人好奇地詢問道:“你老婆明明那么喜歡你,為何你們最終還是走到了離婚這一步呢?”這時,譚松便會連忙搖頭擺手,并把責任一股腦兒全都推到他老婆身上。他言之鑿鑿地表示,是他老婆非要跟他離婚不可,而他自己壓根就不愿意離。
就這樣,兩人一直僵持不下,足足拖了有兩年之久。期間,他老婆還接連向法院起訴了兩次,最后沒辦法,他只好同意放手。然而即便如此,譚松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依然是振振有詞、理直氣壯,仿佛是想要通過這些話來向旁人證明自己有多么優秀似的。
法庭外,陽光刺眼,譚松站在臺階上,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在向過往的行人無聲地炫耀。他回憶起法庭內的種種,妻子那雙曾經充滿愛意的眼眸如今卻滿是決絕,而他,堅持到了最后一刻,直到法官宣判,妻子凈身出戶。他低頭看看自己整潔的西裝,想象著這是勝利者的戰袍,內心涌動著莫名的快感。路過的人群中,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他故意挺起胸膛,仿佛每一個注視都是對他“優秀”的認可。
這一刻,他仿佛站在了世界之巔,所有的算計與自私,都化作了嘴角那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法庭宣判后的某個周末,譚松又踏入了岳父岳母的家門,手里提著幾斤廉價的水果。岳母一如既往地熱情,張羅著給他拿這拿那,臘肉、臘腸堆滿了他的雙手。
他坐在客廳,望著那些食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那些都是戰利品,證明了他的精明與算計。陽光透過窗戶,斑駁地照在他臉上,卻映不出一絲溫暖。他滔滔不絕地講著離婚的事,言語間滿是自我標榜,全然不顧岳父岳母臉上的尷尬與無奈。
法庭宣判后的某個傍晚,譚松漫步在昏黃的路燈下,手里把玩著一串廉價的鑰匙扣,臉上掛著洋洋自得的笑容。他走進一家小酒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霓虹燈與店內昏黃的燈光交織,映照出他扭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