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酒保要了瓶啤酒,舉杯對著空氣輕碰,仿佛在與無形的對手慶祝。酒過三巡,他開始高聲談論起自己的“勝利”,聲音里滿是得意與狂妄,仿佛這酒館里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聽眾,都在默默贊嘆他的“優秀”。
法庭宣判后的某個清晨,譚松悠然自得地坐在岳父家的餐桌旁,桌上擺滿了岳母精心準備的早餐。他一邊嚼著香脆的油條,一邊講述著與前妻的離婚大戰,言語間滿是自我陶醉。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他那得意的臉上,油光滿面,仿佛每一縷光線都在為他“勝利”加冕。他瞥見岳父岳母交換了一個復雜的眼神,卻毫不在意,繼續大談特談,仿佛這場婚姻的破裂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勛章,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法庭宣判后的某個黃昏,譚松獨自坐在岳父家的陽臺上,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臉上,卻掩不住他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他悠閑地品著岳父泡的茶,茶香裊裊上升,與他口中關于離婚大戰的“輝煌戰績”交織在一起。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前妻如何堅持要離,自己又如何“英勇”地抵抗,直到最后她不得不凈身出戶。說到動情處,他還不忘炫耀一番岳父在女兒生產時的慷慨解囊,以及每逢佳節自己如何從岳父岳母那里滿載而歸。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仿佛這一切都是他對“優秀”二字的最佳詮釋。
譚松的話語在回蕩,他眉飛色舞,全然不顧旁人眼中的異樣。突然,一陣風吹過,窗簾輕輕飄動,似乎連空氣都在對他的話語表示不屑。他身邊的岳父岳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與痛心。這時,一只小鳥停在窗外,嘰嘰喳喳地叫著,仿佛在嘲笑他的自私與無知。譚松卻渾然不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勝利”中,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卻覺得這茶,不知何時已變得苦澀難咽。
譚松還在喋喋不休,全然不顧岳父岳母臉上越發明顯的怒意。他站起身,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中滿是自得:“你們看看,我這本事,娶老婆生孩子坐月子都不用花錢,多厲害!”說著,他還夸張地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這“勝利”的果實。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岳母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顫,茶水濺出,落在桌面上,如同無聲的抗議。岳父的臉色鐵青,雙眼緊盯著譚松,仿佛要看穿他內心的自私與冷漠。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只有譚松還在自得地笑著,卻渾然不覺這笑容已變得扭曲而猙獰。
譚松還在喋喋不休,岳父岳母的臉色已陰沉到了極點。突然,岳父站起身,眼神如炬地盯著譚松:“你以為你賺了什么?你失去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是一個愿意與你共度風雨的伴侶!你以為你的‘本事’是什么?是自私、是冷漠、是算計!你這樣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像她那樣愛你的人了!”說著,岳父指了指門外,語氣冰冷而決絕,“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譚松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岳父岳母的家,背影顯得格外落寞與狼狽。
譚松踉蹌地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夜色如墨,街燈昏黃,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寂。他停下腳步,抬頭望向那輪冷月,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卻照不進他空洞的眼眸。他的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得意的笑,只是此刻的笑,更像是自嘲,帶著幾分苦澀與無奈。他回想起岳父的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亂與恐懼。他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臉龐扭曲變形,仿佛連他自己都厭惡起這副嘴臉。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狗吠聲,打破這死寂的夜。
譚松踉蹌著穿過幾條昏暗的街道,最終停在了一座破舊的橋邊。他扶著橋欄,望著橋下緩緩流淌的河水,月光在水面上閃爍,像是前妻曾經溫柔的目光,只是此刻,那目光已遙不可及。他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煙蒂,火星在風中搖曳,仿佛他此刻破碎的人生。他苦笑一聲,將煙蒂彈入河中,看著那一點火星逐漸消失在黑暗中。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前妻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淚水,都如此清晰,卻又如此遙遠。一陣風吹過,他的衣角隨風飄動,仿佛連風都在嘲笑他的愚昧與自私。
譚松這種男的不光不能做夫妻。一般的朋友都不能和這種人往來,誰和這種人共事兒,以后誰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