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頂白色天花板,恍恍惚惚間,閉著眼睛,半夢半醒的睡著。
不出意外,姜婳算是徹底失眠了。
等到翌日清晨起來,姜婳頭發打理的十分精致柔順,穿著拖鞋,下樓的腳步聲都是頓頓的沉重。
兩三分鐘,姜婳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從樓下下來。
“大小姐,你怎么了?”
先察覺到姜婳狀態不對勁的人是徐秋蘭,徐秋蘭端著做好的早餐走出來,姜婳也正好走到了走下,沒去看三道同時放在她身上的視線,直接去到了沙發前抱著抱枕躺下,“腦子疼。”
后面幽幽的又補充了一句,“頭暈,渾身無力。”
“生病了?”姜衛國趕緊站起身來走到沙發前去摸了摸姜婳的額頭,摸不出來,“徐媽去把體溫計拿過來。”
姜婳,“不用了,幫我上午請半天假就好了。”
“昨晚做了個噩夢,沒睡好。”
姜衛國見她這副虛弱的模樣,以為她是出了什么事。
另一邊的裴湛,也氣定神閑的收回了眸光,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
姜衛國在姜婳身邊坐下,“是爸爸昨晚說的那些話,嚇到你了?”
“爸爸把裴湛叫來,就是商量昨晚的事,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爸爸能解決。”一晚上,姜衛國為了這件事頭發白了不少。
姜婳仰起頭,看了眼,果然那個臟東西也在,原本不美麗的心情,現在又丑陋了幾分。
“我昨晚夢見,下著大雨,有個瘋女人闖進我們家來,拿著刀,捅了我好幾刀,嚇死我了。”
看樣子對上次的事情,姜家還是沒走出來,她從小除了被人拐走之外,其余也沒有發生什么大事,除了這件事之外,確實給姜婳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今天就在家休息,爸爸給你請假。”
“不行,今天約了夜白哥去看舞臺劇。”
“夜白那邊爸爸跟他說,今天安心在家休息。”
“行吧。”姜婳虛虛的從沙發上起來,連看都沒看裴湛一眼,回到了樓上房間。
徐秋蘭只能將早餐送去姜婳的房間。
姜衛國轉身回到裴湛對面的棋桌坐下,“讓你費心了,傷沒好還要親自過來一趟,這件事…你怎么看?”
裴湛放下手中的茶杯,“當時停電,沒有看清各自的長相,萬一對方只是一個外國來賓,不是霍家繼承人,不如在等幾日靜觀其變。”
姜衛國點頭,“我也是這般的想,說到底還是婳婳沖動了些,估計還是因為上次的事情。”
話音剛落,突然就見一輛黑色邁巴赫,從姜家大門口行駛而來停下,車后還有幾輛隨行的車輛,緊接著車上的駕駛座位上,下來了一名穿著黑色西裝,金發碧眼的國外男人,他戴著白色手套,身份應該是個司機。
姜衛國心懷不安的走了出去,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