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再要一張虎皮了,這天氣忒冷了,要是有件虎皮大襖就舒服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李鐵錘也是個站著尿尿的爺們,豈能出爾反爾。
吃虧就吃虧吧,誰讓咱是好人呢。
不過這座營房有周向明的一份力,李鐵錘決定把周向明也拉去。
自從周向明從李鐵錘那里拿了資料,就再也沒有來過長辛店機車廠了。
李鐵錘借用長辛店機車廠的電話,先是跟周向明的辦公室掛了電話,結果沒有人接電話。
他又給鐵道技術研究所陳所長掛了電話。
“周向明?他目前在從事一項重要的工作,連我都搞不清楚在哪里。”
“是嗎?那打擾了。”
掛掉電話后,李鐵錘皺起了眉頭。
他非常清楚所謂的重要工作,就是說服上面推廣集裝箱技術。
周向明離開已經有一個星期了,現在還沒有結果,看來是遇到了一些困難。
想來也是,如此重大的事情,上面不可能不謹慎。
現在周向明指望不上了,李鐵錘只能自己前往安康。
夕陽西落,李鐵錘披著晚霞回到了柳家。
在吃飯的時候,把自己要前往安康的消息告訴了柳晏荷。
“什么,你要去那么遠的地方?現在天氣那么冷,我聽說了,鐵道的施工現場條件都很艱苦。”柳晏荷忍不住擔心起來。
柳宗山輕輕咳嗽兩聲,打破了食不言的規矩:“晏荷,鐵錘是給鐵道上幫忙,鐵道運輸可是咱們經濟發展的大命脈,豈能因為有點困難就退縮。
另外,越是艱苦的地方,越鍛煉人嘛。”
“可是.....”柳晏荷也懂得這些道理,但是她就是不舍得李鐵錘出差。
“俺這次前往安康,不是修筑鐵路,只是指揮那些鐵道兵同志把營房搭建起來,來回估計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李鐵錘笑呵呵的說道。
“只要一個星期啊,那太好了....”柳晏荷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她話剛出口,就覺察出不對勁。
柳晏荷抬起頭,只見李母和大嫂都有奇怪的目光盯著她。
柳晏荷的小臉蛋上立刻飄上了兩朵紅色的云朵。
夜晚。
屋內燈光昏暗。
小柳姑娘早早的躺到了被窩里。
看到李鐵錘走過來,她連忙撩起被子捂住了臉。
“今天你也不攔著點我,害我被娘和大嫂笑話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笑不笑。”李鐵錘脫了衣服鉆進被窩里。
他上下其手,正準備下一步動作,卻看到了掛在柜子上的校服。
“媳婦兒,我覺得你穿上校服會肯定更加漂亮。”李鐵錘抽出了手,嘿嘿笑了笑。
柳晏荷最開始愣了下,等明白李鐵錘的用意后,羞得她用小拳頭在李鐵錘的胸膛上捶了好幾下。
“你啊,整天凈想著怎么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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