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抱臂看著凌瓏,口氣很沖,“你來有什么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誰來過了,哼,他對你說了什么?”凌瓏挑釁的說道。
予姝覺得莫名其妙,但不妨她損人,“你家狗沒拴好跑出來,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可不會因為一次談話,就改觀對敖駿的看法。
在她眼中,敖駿與凌瓏是一伙的。
現在之所以產生分歧,只不過是敖駿在凌瓏身上看不到希望。
凌瓏為敖駿不值,“他要知道你說他是狗,你說他會怎么想?會不會后悔來找你?”
她雖然心里對他有意見,但從沒想過他會背叛。
凌瓏想不出,敖駿有與予姝有什么可聊的,所以才會來質問。
她也不是跟蹤,是想找機會對予姝的孩子動手,才來到予姝家的。
看到敖駿,那純屬意外。
現在予姝誤會她跟蹤敖駿,她默認了。
予姝見她一臉質問的樣子,“他怎么想干我什么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
她知道凌瓏來這里的目的,嘴上打聽敖駿,但眼睛卻是往屋子瞧。
敖駿離開,這個女人肯定是看到了的,現在這種情況,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呵,想對她的孩子出手,那她是嫌命長了。
凌瓏感覺予姝看她的眼神冷颼颼的。
她自知不是她的對手,“你想做什么?我只不過是來問你一句話,你總不會打我吧?”
“你也知道你說的話欠打,想知道我跟他說了什么話,你回去自己問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予姝料定那定敖駿與凌瓏離了心,才故意這么說的。
凌瓏突然話鋒一轉,“我們兩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請我進去坐坐?”
“打著相識的,是有成了朋友的,但我們之間,只有一種關系,那就是仇人。
凌瓏,從頭到尾,你接近我想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樁樁,我都知道。
你現在打什么主意我也知道,進我這門是要付出代價的,甚至可能要你的命,你還進去嗎?”
予姝這話明顯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在凌家的那些年,予姝覺得,原主極大可能讓這女人借了點運過去。
否則那樣出色的原主,不可能只有白麗麗一個朋友,還被她耍得團團轉。
甚至在白麗麗的面前,有點降智。
否則,沒法解釋,原主會服下白麗麗給她買的藥,這種蠢事。
凌瓏抬起的腳立即放了下去,她還真不敢進去了。
這里可不是她的地盤,也沒有她的護花使者。
到現在,她還不相信那兩個人會背叛她。
凌瓏已經習慣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手下,甚至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口氣也不是很客氣。
但是這些日子來,她自己都沒發現,與敖駿說話的時候,最終妥協的是她。
對于項達回國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本以為會多個幫手,沒想到,事情還沒辦成,項達就被遣送回國了。
至于項達現在的妻子,她根本就搭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