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正親臨,柳乘風只好硬著頭皮接待。
秋池女皇讓他全權負責,整個皇宮由他調配。
見到是柳乘風接待自己,南宮正也意外。
“我要見秋池陛下。”
南宮正居高臨下之姿,大道之威壓人,如同一座山壓在柳乘風頭頂上。
柳乘風深呼吸,運轉心法,腰桿筆直。
“女皇陛下閉關,我為親王,南宮前輩有任何事情,皆可以與我商議。”
柳乘風沉住氣,神態無畏。
南宮正雙目一凝,寒光綻放,大道之威如巨浪,似乎要把柳乘風拍飛。
柳乘風牢牢坐直,硬扛著南宮正駭人的氣勢,巨浪在耳邊呼嘯,風冽如刀,刮得臉痛。
“前輩,我厚禮以待,這便是你為客之道?以大欺小。”
柳乘風不卑不亢,目光無畏,迎上南宮正威懾人心的目光。
南宮正盯著柳乘風一會兒,收回大道之威。
“很好,難怪你敢殺趙天的父親,有膽識。”
柳乘風松了一口氣,大道神藏的大人物,崩山斷江,的確可怕。
“我借宗祠的烏巢樹五百年,你作得了主?”
“南宮前輩,秋池國借給你烏巢樹五百年,南宮世家給什么好處呢?”
柳乘風沒有拒絕,讓南宮正意外。
“我旁觀!”
南宮正說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話。
“前輩,事情可沒這么簡單,這是前輩的為人之道嗎?”
柳乘風聽懂了這句話,葉紫陽、吳遠清一定邀請了南宮正聯手。
南宮正為人堂皇,也沒藏著掖著。
“覆巢之下,焉如完卵,今日滅秋池國,明日就不能滅南宮世家?飛鳳國前車之鑒不遠。”
柳乘風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一針見血。
南宮正心里一凜,這話讓他高看柳乘風一眼。
“前輩是正人君子,為人堂皇端正,我相信,前輩不會趁人之危。更何況,前輩也不見得能獨享烏巢樹。”
“有意思,你這個親王,不假。”
南宮正認同柳乘風身份,剛才還認為柳乘風只不過是假親王,拿來當擋箭牌。
“借我五百年,蘇氏后人,可在南宮世家呆五百年。”
南宮正的話夠明白,如果皇室被滅,蘇氏后人能逃出來,可以在南宮世家躲五百年。
“前輩好自信,南宮世家能撐五百年嗎?”
柳乘風也是句句見血。
“登龍圣教有古庭王庭,南宮世家難道就沒靠山,出來混,誰沒幾個靠山。”
南宮正氣勢如虹,冷眸凌人。
南宮正說這話,是有底氣,三煉上品的煉丹師,在哪里都受歡迎,連古國都會向他南宮正買血藥山丸。
“倒是你,趙天要活祭你,有王庭效力,誰能庇護你?你能逃一死嗎?”
“我逃一死?”
柳乘風笑了起來,搖頭。
“前輩,我不是逃一死。趙天,我必殺之!”
說著,柳乘風雙目露出寒光,殺氣起。
南宮正知道柳乘風是認真的。
“神朝之強,焉是你能想象的。”
“我的路,又焉是神朝能擋。”
柳乘風豪氣干云,勢不可擋。
“好一句‘我的路,又焉是神朝能擋’,勇氣可嘉,我年少時,都無此豪氣。”
南宮正大笑起來,不由憶往昔,追年少。
“烏巢樹,我必爭。”
南宮正態度很堅定。
“要開宗祠,也得皇室同意。”
柳乘風并不退縮。
“若是皇室滅呢?”
“南宮前輩,我女皇神技出,誰先死?”
柳乘風大笑,南宮正雙目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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