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當即叫人去制造。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一架簡易的木制蒸餾器就擺在他的眼前。
“府中的銅管都拿來了,如果不夠,可立刻叫人打造。”帶著蒸餾器來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留著短須,灰頭土臉的。
“這位是前朝殿內少監閻毗之子閻立本,乃本王庫直。”
當李世民說起閻立本時,溫禾看著他的目光都亮了。
雖然這兩天見了不少歷史人物,可這位不一樣。
從小含著金湯匙出身名門的他,卻甘心沉浸在匠作的事情上。
最重要的是,他是大唐著名畫家,他的一幅畫在后世出現,定然是天價成交。
“咳!”
李世民見溫禾嘴巴微張,當即輕咳了一聲。
他現在有些過于緊張了,一看到溫禾臉上露出驚喜模樣,便以為他又要語出驚人了。
“原來是閻庫直,久仰久仰。”溫禾拱手問候。
他知道李世民那聲咳嗽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由腹誹:“就這么警惕我嘛,我也不是不看場合的好不好。”
“見過溫小郎。”閻立本沒注意到溫禾剛才的表情,但對于他的身份還是很好奇的。
一個十歲的少年,竟然成了秦王殿下的座上賓。
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咳咳,你二人莫要寒暄了,等幾日后本王設宴,你們再交談,現在還是盡快將那酒精弄出來。”
李世民有些著急。
這酒精如果真的能治療敬君弘的外傷,那便是足以改變大唐軍隊的大事。
日后上戰場,那些受傷的將士便有救了。
這些年他見過太多,因為外傷不治身死的士兵。
“行,開始吧。”
溫禾回憶著前世的記憶,開始按部就班的操作。
閻立本在制造蒸餾器的時候,便格外好奇這看起來十分怪異的東西是什么,如今更好奇酒精了。
堂堂五品上的武官親自打下手,不過這不算什么。
沒看到秦王殿下和長孫無忌,以及宿國公程知節也得聽溫小郎的使喚嗎?
看看這架勢,一般的五品官,都沒資格參與進去,更別說那些仆役了。
不過李世民沒留太久。
溫禾剛開始制作,就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稟報。
見到來人,李世民當即沖著四周使了一個眼神。
警戒的玄甲衛當即將那些仆役驅趕了出去。
“說吧。”等院子里只剩下秦王府的核心人員后,李世民才開口詢問。
“啟稟殿下,呂將軍遣人來報,說是齊王府有人要覲見殿下,此人身份貴重,他不敢擅自做主。”
齊王府身份貴重的人?
齊王都死了,那有什么貴重的人?
正在燒火的溫禾,聞言朝著那邊看去。
只見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對視了一眼,二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人。
“齊王府重要的人……小楊妃?!”
他連忙捂住了嘴,沒讓心里話說出來。
但他的動作撞到了擺在旁邊的東西,碎裂的聲響當即讓李世民投來了審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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