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習慣在黑暗里佇立太久就為黑暗辯護,不要為自己的茍且而洋洋得意,更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有勇氣、熱量的人,這就是他的內心準則。
“那好,我們的交易正式達成。”
原野司定了定神后說了句。
重枝汐眼中流露絕望,本來緊繃的身體也陡然間放松下來,渾身無力的半躺在副駕駛上,只感覺人生灰暗無比:“你現在就要嗎?如果要的話我們就回公寓,你家或者我家都可以。”
與之前的忐忑緊張相比,交易塵埃落定后的她反而沒有那么拘謹了。
或者說,已經不會有比這再差勁的結果了,所以重枝汐雖然看著車窗外面默默流淚,但內心卻平靜了下來。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原野司笑著問道。
重枝汐愣了下,不知道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臉色微紅的道:“我…我…”
“重枝同學是第一次嗎?”
“…是…”
原野司點點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在重枝汐小臉幾乎已經能夠滴出血的模樣下隨口說道:“走吧,先跟我去個地方。”
熄火的車子被重新啟動。
而重枝汐落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思想上能能夠接受,跟最終直面應對的心態當然是不一樣的,重枝汐想到等會兒可能自己就要被剝的精光扔在床上,說不定還要被綁起來用皮鞭抽打,她就不禁口干舌燥手腳出汗。
走神的時間過得飛快。
還沒到二十分鐘,原野司就抵達了目的地,停下車子后招呼了她一聲。
“走吧。”
重枝汐慌忙的解開安全帶,眼角的余光在瞥見街道對面的情侶旅館時忍不住小腿發軟,但她在下車后還是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緊張道:“原…原野先生,我們不該先去買點東西嗎?”
“買東西?買什么?”
剛下車的原野司愣住了。
“避…避孕…套…”重枝汐的手指緊攥著百褶裙,低著頭聲音都在顫抖。
說完后的她似乎又覺得這樣提醒貌似有可能會惹原野司不高興,重枝汐幾乎都快要屏住呼吸,又連忙道:
“不…不戴的話…吃藥也行…”
日本對于兩性之間的教育系統又全面,哪怕國小的學生也懂基本的生理常識和注意事項,所以重枝汐即便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也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措施,各種安全措施有什么效果。
她還年輕,還不想當媽媽。
但如果硬她要生的話。
好像也沒有什么拒絕的余地。
原野司聞言先是愣了下,隨后有些感慨對方的單純,自己連錢都還沒給呢就愿意先交付清白了,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這孩子太傻還是太單純。
不過看著重枝汐都快要哭了的模樣,原野司也沒打算再繼續給她太大的心理壓力,同時抬起手指向了街道旁邊一家不起眼的門面:“你不用那么緊張,我們不是去酒店,而是那里。”
重枝汐聞言微怔片刻,下意識抬起頭順著原野司指的方向就望了過去。
門牌的字也映入眼簾。
東京都宮崎偵探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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