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命苦,你們都欺負我,都在欺負我。”白寡婦放聲大哭起來。
“別哭了,我這個兒子他向來是說到做到,算我對不起你,咱們也沒領證,你也算不得是我老婆吧,我要真的去結婚,你也攔不住我。”何大清勸著。
雖說何大清和白寡婦都對外說他們領證了,就以兩口子名義生活在一起,只要沒有第三個人找來的話,那也不會有人專門查他們結婚證。
這不是得罪人嗎?
街道也不會閑著去找每個人的結婚證看看。
“何大清,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每天這么伺候你,跟了你這么久,你就這么對我的。”白寡婦哭著道。
“老何,我不要跟你分開,你把錢給那個女人,咱們好好過。”白寡婦還是不肯松手。
何雨柱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何大清知道,這說明自己這兒子耐心就要用盡了。
“別鬧了,再鬧,這點錢你們可就都沒有了,你們娘幾個馬上給我走,不然別怪我不講往日情面了。”何大清咬咬牙道。
“你還好意思說往日情面,我媽是怎么對你,你又是怎么對我媽。”白老大怒不可遏道。
“怎么著,我爸養了你們這么多年,還想讓我爸一直養下去,一輩子給你們家拉幫套,等我爸以后賺不了錢就扔回我身邊養老?”
“這是該你們的,還是欠你們的,100塊錢我也不給了,何大清給你們什么,你們就帶著什么走吧。”何雨柱狠狠一拍桌子,怒道。
“我不服,那我們也要去告何大清生活作風不正。”白老大哼了一聲道。
“告吧,去告吧,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到時候你媽就能沒有影響嗎?誰怕誰?”何雨柱也直接豁出去了。
“你……你就不怕這件事影響你在軋鋼廠嗎,到時候你領導還怎么當?”白老大反問道。
“很簡單,從何大清跟你們去保城的時候,我跟他就已經分家了,家里的房子都落戶在我名下,是分開兩個戶口本,你們看看吧。”何雨柱拿出自己戶口本和何大清的。
果然是在兩個戶口,登記的時間,也是何大清跟他們來保城那年。
“何大清這個爹,我高興就認,不高興,我也可以不認,到時候他們倆名聲都壞了,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有個搞破鞋,生活作風不正的媽,你們還要見人嗎?”
“你們以后還怎么分配工作,怎么娶媳婦,何大清的積蓄已經是不少了,你們要不知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何雨柱威脅道。
對這種人就要用這種手段,跟他們講道理,完全是說不通。
屋子里陷入了長時間沉默。
過了好幾分鐘以后,白老大開口道:“媽,你跟何大清分開吧,拿著錢,我們回保城,我買個工作,以后,我養活你們。”
白寡婦猶豫了,現在不比之前了,很多城里的工人都因為定量下降就賣了工作,全家回農村。
當然也有很多農村的家里攢著錢,趁著這機會,買了城里工作轉到城里面。
以前的時候買工作難了些,現在要是有幾百塊錢想要回到保城買個好工作還是很容易。
白寡婦這么扒拉著何大清,也不過是因為家里需要他幫忙拉幫套而已。
要是自己還拉著何大清不放,說不定真的被那個女人給告到廠子里,到時候工作肯定要被攪黃。
肯定也不能指望何雨柱養著他們娘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