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哎!好嘞!這就去!”
四合院里的關系就這樣,互相幫著照看孩子們都是常有的事。
東廂房老賈家。
槐花推開門,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大聲喊道:“奶奶!我回來了!”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
早上,槐花只吃了兩個干癟的窩窩頭和一碗稀薄的疙瘩湯,對于正處在生長發育期的她來說,那點食物根本不夠填飽肚子。
此刻,她的肚子里仿佛有個無底洞,正不停地咆哮著。
一踏進家門,槐花的目光就被廚房里琳瑯滿目的菜肴吸引住了。
她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好奇地問道:“咦!奶奶,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您怎么買了這么多菜?”
賈張氏嘴角掛著笑意,輕聲說道:“傻孩子,你是不是把你媽今天要回來的事兒給忘了?”
“我媽?……”槐花聽到這句話,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她的記憶里,母親的形象已然變得模糊不清。
想當年,秦淮茹案發之時,槐花還只是個年幼的孩子。
時光匆匆,轉眼間十年已過,這期間她幾乎未曾見過母親一面。
童年的槐花是悲慘的,她跟哥哥姐姐們不同。
自打記事起,她就沒了父親,母親又判了十年刑。
在這個殘缺的家庭里,奶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然而,奶奶的性格卻自私冷漠,還深受重男輕女的觀念影響。
槐花無依無靠,在奶奶的冷漠與偏見中,她的童年,充滿了難以言說的辛酸與悲苦。所以,要問槐花對秦淮茹的感情,相比是很復雜。
可能是,愛恨交加吧!
“槐花,你想什么呢?趕緊過來吃飯吧!”
“咱們晚上吃好的,今兒個中午就吃倆窩窩頭湊合湊合吧!”賈張氏其實并非出于節儉,而是她生性懶惰,不愿費心準備。
于是,她將早上的剩飯重新加熱了一番,便端上了餐桌。
所謂的飯菜,無非就是幾個粗糙的窩窩頭,外加一碟看起來黑乎乎、毫無食欲的咸菜疙瘩。
槐花雖然滿是無奈,但肚子卻餓得咕咕直叫。
無奈之下,她只得拿起那個粗糙的窩窩頭,默默地啃了起來。
窩窩頭這玩意兒,實在是太糙,吃上幾口,就著涼白開順順嗓子,才能繼續咀嚼。
然而,對于槐花來說,這樣的生活早已習以為常。
從小到大,她早已適應了這種簡樸而艱辛的日子,每一口窩窩頭,都承載著她對生活的堅韌與不屈。
前院閆家。
三大媽一邊忙著從櫥柜里給閆闖取出碗筷,一邊轉頭對坐在桌邊的三大爺閆埠貴說道:“老閆啊,我早上聽柱子說,秦淮茹今天要回來了,是嗎?”
“那咱們需不需要去搭把手,幫點什么忙啊?”三大媽話語中帶著幾分關切。
閆埠貴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小酒,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緩緩說道:“嗯,不用了。柱子已經去找了安五爺,讓他幫忙把淮茹接回來。”
“那你下午沒事的話,去賈家嫂子那兒幫幫忙,做做飯啥的。晚上咱們都去她家,給淮茹接風洗塵。”閆埠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