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殿下能以國事為重,切勿……本末倒置了。”郭映容皺著眉道。
軒轅宏峻聞言,盯著她看了片刻,突然道:“對了,你那位表妹,孤記得也已經及笄了,今日賞花宴,怎么不見她?”
郭映容心里一沉,“表妹不在邀請的名單之上,臣妾便沒邀請她。”
軒轅宏峻冷哼一聲,“太子妃,孤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無非是不想孤染指你那位表妹,所以處處找借口,不讓她到東宮來。
可你若敢違逆孤的意思,不乖乖照辦孤吩咐的事情,那孤便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了你的那個表妹服侍。
另外,千萬別想著到父皇跟前告狀,若叫父皇知道了一點風聲,孤有的是辦法,弄死你們郭家。
好了,出去吧。”
從太子書房出來,郭映容的臉白得似霜雪一樣。
回到寢殿,她整個人頹喪地坐在了榻上。
“太子妃……”喜盈一臉心疼地看著她。
人人都道太子妃地位尊貴,卻不知她在東宮,過得如履薄冰,太子絲毫不將她放在眼里,只拿她將屬下使喚。
“太子又想叫您做什么?”喜盈蹲下來,一邊給她捶著腿,一邊低聲問道。
“太子竟讓我,用我的名義,將脂姑娘約去西郊馬場騎馬。脂姑娘都已經被賜婚給了陸家啊,他怎么還不死心?”郭映容一臉的疲累。
喜盈頓了下,低聲道:“那位脂姑娘,確實生得嬌媚勾人,很容易叫男子……動心。”
“真有那么美?”郭映容一愣。
“是,美得讓人……臉紅。”喜盈腦海里閃過脂婉的模樣,頓了頓,低聲道。
郭映容一聽,便明白了。
那必是一個絕色尤物。
怪不得太子心心念念,就算會觸怒皇上,都不肯死心。
可那又跟人家脂姑娘有什么關系?
要怪,也是怪太子自己心術不正。
“太子妃,我們……仁至義盡了。”喜盈低聲勸道,“太子既然對脂姑娘心心念念,即便您不幫忙,太子也會用別的法子的,為了一個外人,得罪太子,不值當。”
昨日她去脂府邀請脂姑娘時,她便看出來脂姑娘應是裝病的。
她如實告訴了太子妃,太子妃原本還想幫脂姑娘唬弄過去的,誰知道太子竟對脂姑娘念念不忘,今日一大早,還特地向太子妃過問起了脂姑娘。
太子妃跟太子說,脂姑娘染了風寒,不能來參加花宴,太子不信,非要叫太子妃派個太醫去給脂姑娘診治。
太子妃怕脂姑娘裝病一事敗露,還特地讓相熟的王太醫,前去診治,倒是沒想到,脂姑娘確實是生病了。
聽完侍女說的話,郭映容想起了在書房時,太子的威脅,心頭頓時煩躁不已。
她該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