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縣他日平步青云,許家未必不會成為當世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所以,今日此事,對你我皆有利!”
“你得到了一個家族壯大的機會,本縣得到了一個平步青云的機會,雖然未必會實現,卻終究是機會不是么?”
聞言,許長遠目光幽深,他對于衛余的口才也算是有了了解,當真是厲害非凡。他以為自己的商海縱橫多年,自然是嘴皮子功夫了得,結果卻敗在了一個十六歲少年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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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余帶著東西走了,許長遠站在門口久久沒有回神。
“父親,回去了外面天涼!”
看了一眼許溢,許長遠幽幽一嘆,道:“溢兒,你覺得衛余此人如何?”
“回父親,衛余此人雖年幼,但是能夠讓父親吐出五千石,三千金,也實屬不凡!”許溢搖了搖頭,不解,道:“只不過此人終究是膽子太小,要是我必然會要三萬斤,五千金。”
“如此,才能緩解當下隴縣縣府的困境!”
“哎!”
深深的看了一眼許溢,許長遠搖了搖頭,訓斥,道:“為父不止一次的對你說過,不管是商賈還是其他行業,都忌諱過猶不及。”
“你的心太黑,往往只會適得其反,而衛余此子,在度之上把握準確,當真是不簡單!”
“這也算是衛余十六歲,已經是一縣之長,而你弱冠之齡,卻依舊一事無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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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許家主就這樣將糧食與錢給我們了?”陳到目光不時望向后面,滿臉的不可思議。
衛余空手套白狼,這一招用的簡直了。
“哈哈......!”
微微一笑,衛余:“并不是我有多么的高明,只是最簡單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只不過,許長遠是商賈!”
“商賈逐利,雖然會鋌而走險,但是有時候,往往更加的惜命!”
“最重要的是,我要的少,只有三千金,五千石糧食,這一切都在許家的承受范圍之內,甚至于不及五分之一。”
“大人知微見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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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衛余將三千金與五千石糧草放進了府庫之中。
“叔至,糧草我們有了,錢我們暫時也有了!”
衛余望著隴縣的地圖,幽幽,道:“這里便是隴山西南麓,這里是牛頭河,這里便是兩千黃巾的駐扎所在!”
“如今我們想要在隴縣站穩腳跟,就必須要殲滅這支黃巾,除去禍亂的同時,向漢陽郡上下立威,所以,我們與黃巾一戰在所難免!”
說到這里,衛余犀利的目光掠過每一個人,道:“諸位都有何建議?”
這一番話,與其說是問其他人,倒不如說是問陳到。
聞言,陳到望著地圖半響,對著衛余一字一頓,道:“黃巾兩千青壯,數量不在少數,我們想要擊破,至少需要五百精銳!”
“三百!”
衛余目光凝重,斬釘截鐵,道:“如今的隴縣只能養三百精銳,一個月,務比形成戰力!”
“一月后,我會給你三百副盔甲,以及兵器,然后,破賊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