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問:“那,那就不能再找一個。”
“天老爺,現在哪還有能用的老師啊,哪怕有點文化底子的也不敢承認自己能教書啊。”
“老師嘛,能不能教會東西不重要,只要能把這群小兔崽子攏在學校里別成天出來搗亂就行,你趕緊解決一下,要不然我換我二大爺當校長。”
老校長很為難,結果這時天上掉下一個老師,一個姓鐘的大學教授被下放到村里進行勞動。
校長一看,人選有了!
但鐘老師很懵:我是教音樂的啊?
“會認字嗎?會算數嗎?都會,那你就能教,教好了,可以少干活!”
鐘老師身體不好,受過傷,少干活太有吸引力了,于是他被迫再次走上講臺,成了一群一到五年級都有的混合班級的班主任。
結果第一天點名,應到23人,實到3人,校長急了,讓他趕緊把學生都叫回學校,要不然他就要被兒子撤職了。
不過鐘老師并不急,他就帶著三個小孩在學校玩游戲,很快,下午三個小孩就變成了五個小孩。
到了第二天,十個小孩。
第三天,十幾個。
第四天……
而鐘老師的教學內容除了玩游戲,也慢慢加入了認字和算數。
雖然他是教音樂的,但畢竟是大學教授,小學生語文數學還是輕松拿捏的,他慢慢找回了在大學時期和同學們愉快教學的感覺。
盡管這些學生來了,但每次上學前校長都會站在門口提醒他們這個鐘老師是“老右”,要對他保持警惕。
這也是他那村長兒子的叮囑,所以他們師生之間的關系始終是有一些對抗的。
當學生的數目穩定后,鐘老師發現有三個人始終沒來。
于是他一邊上課,一邊開始家訪,故事由此展開……
中午魏明直接在外面找了個家餐館吃飯,之后逛了一圈,花了點錢,又回到編輯部。
這時涂編輯已經看完了,其他人正在爭著搶著看。
涂編輯有句話憋在心里很久了。
他問魏明:“里那首叫《小草》的歌,你說能把陳皮皮唱哭,而他雖然忍住了沒有當場哭,但是把班里兩個小女孩唱哭了,這首歌是真實存在的嗎?”
魏明:“我歌詞不是都寫在上面了嗎。”
“但沒人知道怎么唱啊?”
“我們很好奇這首歌怎么唱。”
“對啊對啊。”
魏明明白了,歌詞的威力還不夠,配上曲調才能最大程度達到催淚的效果。
甚至也要仰賴歌手投入感情的演繹。
于是魏明決定當場清唱了一段,并事先說明,這首歌對身世凄慘的人效果會更好一些,比如里的陳皮皮。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