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走到的時候,感覺傷口差不多不流血了,便把自己的外套拉鏈給拉到了頂,用衣領擋住傷口。
然后手在地上胡亂的擦了擦,又在褲腿上拍了拍。
胖子回到那個被封死的建筑里,直接推門進去。
剛進去關上門,一轉身一個冰冷的槍口就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把他嚇了一跳,“大……大哥,是我啊,我是老陳,陳啟立。”
帽子男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冷冷地說道:“為什么不用暗號?”
胖子鬢角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媽的,忘記敲門有暗號了,自己剛想著怎么撒謊了。
“對……對不起大哥,我一下子給忘了。”
胖子話音剛落,門口傳出三長兩短的敲門聲,正是他們約定的暗號。
帽子男沒說話,刀疤眼和長發年輕人走了進來,看見帽子男拿槍頂著胖子的腦門,兩人頓時一愣。
“大……大哥,這是咋了?”刀疤眼神色慌張地問。
帽子男收起了槍,淡淡地說:“沒事,我和老陳鬧著玩。”
胖子緊張得臉上的肉都快抽筋了,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對,大哥跟我鬧……鬧著玩呢?”
“都搞定了?”帽子男瞟了幾人一眼。
刀疤眼點點頭:“都按你說的辦了。”
帽子男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又挪到了胖子身上,胖子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搞……搞定了,都埋了,大的小的,都埋了。”
“動刀了?”帽子男問。
“嗯,我捅了那姓蘇的王八蛋。”這句不是說謊,胖子說得相當理直氣壯,但為了顯得更真實,他又補充道,“等他挖完坑,我直接從后面給他來了這么一刀。”
說著還比劃了下動作,人就是這樣,在說謊的時候會本能地添加很多細節,力求真實。
實則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
帽子男抬手指了指他衣領說:“沾血了,擦擦干凈。”
胖子借著屋里微弱的燈光低頭一看,瞬間頭皮發麻。
果然衣領上有血,是自己被蘇俊咬傷流出來的血。
他趕緊伸手抹了抹,同時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生怕被人看見傷口。
“行了,你們都去瞇一會兒吧,明天拿到錢,我們馬上就走。”帽子男說道,“還一兩個小時就要天亮了,我盯著。”
胖子和年輕人聽到了,就往屋里走。
刀疤眼卻說道:“大哥,要不你休息會兒,我來盯著吧。”
他知道,要盯的當然是那個方向的“信號”。
帽子男拍拍刀疤眼的肩膀道:“不用,我正好想想后面的事怎么著,去吧。”
帽子男辨認了一下方位,然后拆掉了一塊木板,從木板往外看,剛好是他讓刀疤眼停面包車的地方。
他透過窗戶縫隙看了看,那個方向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
但他卻有一種莫名的不安感,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他走到屋子的另一頭,在這里,地上鋪著幾塊木板,木板上鋪著一件貂皮大衣。
娜娜修長曼妙的身姿躺在大衣上,在黑暗中散發著一股詭異的誘人氣息。
帽子男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游走,娜娜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扭曲起來,她的喉嚨里發出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