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大手,幾下就扯開了她的衣服,在這陰濕骯臟惡臭的地方,娜娜赤裸的身軀像月牙一樣白。
帽子男猛地撲了上去,同時扯下了自己的褲子。
兩人一陣短暫的糾纏之后,趴在娜娜身上的帽子男突然不動了,仿佛像一塊木雕一樣。
娜娜的喘息聲也戛然而止,突然,她輕笑了一聲,在帽子男耳邊說道:“你……不……行。”
猛然間,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娜娜頓時感覺到了窒息,在男人身下痛苦地扭動起身體。
但是她的雙手卻并沒有去抓扯那只掐住她的脖子、并且還在不斷用力的手。
仿佛她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刻。
帽子男藏在帽檐下的臉憤怒到五官都扭曲了,仿佛怒火隨時都要撕碎他的皮囊。
就在娜娜感覺快要窒息的剎那,那只手松開了。
頓時她又能呼吸了,人類本能的求生欲讓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著,但是突然再度涌進肺里的空氣讓她劇烈咳嗽不止。
帽子男起身,提起褲子,開門出去了。
緩過勁來的娜娜卻開始哈哈大笑不止。
躺在屋子另一頭木板上的三個人全程沒有起身,直到聽見娜娜的大笑聲,胖子才低低的罵了一句:“瘋婆子。”
帽子男出了屋子,沿著河岸往前走了一段路,最后站在了碼頭甲板的邊緣,在他眼前的,是一條五六十米寬的大河。
他看過宏城的地圖,知道這條河叫做南沙河。
平靜寬闊的河面在黑夜之中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往事,他記得自己就是把人推進水里,看著那人活活淹死的。
也是從那天開始,他決定要好好練習游泳。
因為當他看著那人慢慢沉下去的時候,他好像自己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帽子男摸出了煙和打火機,煙是最貴最好的進口煙,打火機是用純金打造的。
這是他當年賺到第一桶金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禮物。
他特意讓金匠在上面雕出了一頭貔貅,因為貔貅招財守財。
這么多年,這個純金打火機他從不離身,因為這就是他的護身符,他相信是貔貅神獸保佑自己每次都能財源廣進、逢兇化吉。
他叼著煙,轉動打火輪,卻愣住了。
因為“啪”的一聲,打火機卻沒燃起來。
沒油了?不應該啊,他記得來宏城之前剛加過。
他把打火機湊到耳邊搖晃了下,能夠聽到里面液體晃動的聲音。
又試了下,啪,還是沒燃起來。
剎那間,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他的心頭。
他本能地回頭,朝停面包車的那個方向看去,一片漆黑,什么動靜都沒有。
但他內心的不安卻沒有得到一絲緩解,反而越發的強烈。
他的腦子里,好像有一個聲音對他大吼:逃!快逃!
他轉身就朝那間倉庫的方向跑去,但是剛跑出三四米,那邊就傳來了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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