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曹彥又問道:“你們的離間計,開始實施了嗎?”
說到離間計,郭嘉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已經開始了,估摸著那封信,此刻已到了呂布手中!”
戲志才也說道:“各地眼線已經做好準備,呂布如今每一個動作,都盡在我們掌握!”
曹彥掃了一眼堂中眾人,隨后起身拱手道:“我已給大兄去信,他會在處理好徐州一應事務后即刻返程支援。但在此兩月之間,就需要靠我等齊心協力,共保家園!”
眾人起身,連同沒有官身的諸葛亮也一起,躬身回禮道:“愿與兗州共存亡!”
……
與此同時,濮陽城,衙署內。
呂布從懷里摸出了一封書信,遞給陳宮,說道:“先生且看,這是我從陳留帶出的書信,乃張邈與曹操之間的往來密信!”
密信是用曹氏新紙寫的,目前也只有兗州內部能這么“奢侈”,用曹氏新紙來傳遞消息。
陳宮詫異接過書信,打開的一瞬間,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這封信里的文字被人涂改了多次,早已看不清原文究竟寫了什么。
只能隱約瞧見幾個詞語,諸如“引誘”“伺機”“甕中捉鱉”等等……
這封信,正是郭嘉、戲志才等人偽造,信中暗指張邈用苦肉計,與曹操暗中勾結,意圖引誘呂布孤軍深入兗州后,來個甕中捉鱉。
呂布當時從魏續手中得到這封信的時候,心中便有諸多疑慮。
只是大戰將起,不宜在此時鬧矛盾,所以呂布才暫且將書信保存起來。
現在,呂布已經拿下大半個東郡,就連最早支持曹操的東郡李氏都投效了自己,自覺底氣足夠了的呂布,這才把書信拿出來給陳宮看。
陳宮看完信后,語氣帶上了一絲急切,說道:“主公,此乃曹賊的離間之計,不可輕信。
張邈與曹操胞弟曹彥,早已勢同水火,曹操也窺視陳留久矣,他們二者之間的矛盾早已不可調和。
此番張邈與主公您聯合起兵,已是背水一戰,又怎會暗中與曹操來往?
想必是曹賊見我軍勢大,心生畏懼,才使出這等低劣的離間計!”
呂布皺著眉頭,說道:“公臺,我也知此信或許有詐,可張邈為人,著實難以讓人完全信任。
他與曹操相交多年情同手足,尚且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叛。
先生又怎能保證,張邈不會反叛你我?”
“這……”陳宮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解。
當初袁術攻打兗州,張邈被陳宮說動,放袁術入兗州。
曹操擊敗袁術后,已經是開恩放過張邈一次了。
可張邈不但不感恩,還與自己一起,變本加厲,直接起兵攻打曹操的郡縣。
說實話,張邈這種小人行徑任誰都看不上,若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陳宮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
但值此關鍵時刻,聯軍不能內訌,否則一旦讓曹軍緩過勁兒來,一切準備和雄心壯志都將化為泡影。
陳宮連忙勸說:“主公且息怒。
如今我軍勢如破竹,眼看就能拿下兗州,切不可因一封來路不明的信件,就與張邈鬧掰。
再說,張邈縱然真有二心,但他瑞納遠在定陶,與我們而言也暫時沒有太大威脅。
只要我們拿下鄄城,將曹軍將士的家眷盡數控制,到那時,曹軍不戰自潰,咱們再找張邈算賬也不遲。”
呂布聽了陳宮的話,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仍未完全打消。
他對陳宮說道:“公臺所言,不無道理。此事暫且先不追究。只是,今后我等需對張邈多加留意。”
“主公明見。”陳宮心里暗自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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