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榮賠笑道:“老朽說了,將軍食言,又要殺我父子,那可怎么辦?老朽說不得!”
劉黑子聞語,臉上表情一僵,“老東西你戲耍老子。”
之前說話,是讓流賊知道他們還有用,并且比較合作,現在不說,是防止說完了流賊反悔。高祖榮擺出一幅既合作,又有所保留的態度,只要流賊想要銀子,就不會殺他們,“我父子性命都在將軍之手,豈敢戲耍將軍,將軍留我們一命,今后老朽自會將銀錢獻上~”
劉黑子臉抽動幾下,在高祖榮身邊轉了兩圈,忽然臉色一厲,猛地一腳照著高義歡腦袋踹了出去,直接將高義歡踢飛一丈遠,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高祖榮大驚失色,他見劉黑子走向昏迷的高義歡,頓時急聲呼道:“將軍不要動手,在后院那口大缸下。”
不過時,幾名流賊便從后面抬出一大箱東西,打開一看都是銅錢和碎銀子。劉黑子看了不禁大笑幾聲,然后忽然一揮手,喝令道:“拉出去砍了!”
王家屏聞語,一擼衣袖就要上前,卻不想高祖榮又慌忙道:“且慢,還有一處!”
劉黑子臉上一陣愕然,揮手制止了王家屏,“還有一處,老頭你聚寶盆啊?”
“狡兔三窟嘛!”高祖榮重重呼吸,無奈的道:“就最后一處了,不過老朽要見了李公子才能告訴將軍,不然將軍把我們父子殺了吧!”
······
半月后,開封城外的一片大營里,高義歡頭上裹著布,同高義仠躺在一堆麥草中,曬著太陽,臉上有些不信的說道:“你是說我欺男霸女,十四歲氣死老娘,還想睡村里寡婦?那我豈不是個畜生?”
“少東家,這也不能那么說,你就是頑劣一點,心腸其實不壞。怎么會是畜生哩!”高義仠從草堆里坐起來,正色道。
“你別叫我少東家,也不看看什么地方,現在我也是窮人。”高義歡瞪了高義仠一眼,埋怨道。
“少東家,那喚你啥?”
高義歡聞語作勢欲打,最后還是收回手來,無奈道:“你喚我二哥吧,對,就叫二哥。”
說完高義歡皺了下眉頭,又突然咋呼道:“不對啊!我爹說我從小熟讀經傳,與鄰為善,是能考功名的,怎么和你說的正好相反哩?”
高義仠聽了簡直要笑死,老東家真是張口就來,“那少東~那二哥你還記不記經傳嘛?”
高義歡甩了甩腦袋,沉吟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模糊的記得一點~”
他話說完,高義仠嘴里叼著的麥草,卻驚訝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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