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歡還是有點擔心,“爹,李定國厲害的緊,對他使計,可要謹慎,萬一被他看破,反而不美。”
:“義歡可以放心,為父這一計,不是直接對李定國使,而是針對徐以顯。”高祖榮卻問道:“義歡,你知道,為什么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嗎?”
高義歡愣了下,還是說道,“因為秀才知道的多,想的便多,顧忌自然也多。”
高祖榮點了點頭,“說的不錯,讀書人就是想的多。今天夜里,你可以讓守成的士卒,悄悄去樊城,然后明天早上在從浮橋上回來,不要直接給徐以顯看見,最好遮遮掩掩,讓他自己瞎猜。另外交換的事情,你要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但在交換上,卻要故意拖延時間。”
說到這里,高義歡已經笑了,明白了高祖榮的意思,“爹,你是要讓徐以顯,認為咱們的主力快到襄樊,我有意拖延,目的是等主力來后,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高祖榮漏出不愧是我兒子的表情,“嗯,讀書人就是容易多想,我猜他必然會勸李定國撤退。”
高義歡眼睛一轉,“爹,我覺得施展這條計策之前,我還能坑他一次,從城外弄些俘虜,特別是南陽的士卒回來。”
雖然高義歡不想把宋成江這些土寇首領們換回來,但是兩萬人中,一定要挑一點人,還是沒有問題。
人口就是資源,特別是成年的男子,就是發往莊園種地,也是好事。
高祖榮見高義歡,還能再他的想法上繼續豐富,兩人不禁相視而笑,便在帥府內開始琢磨分析,爭取完善每一細節。
徐以顯被趙柱子領到了一座院子內,從早上等到天黑,高義歡也沒過來。
這讓他心中疑惑,商量需要商議那么久嗎?那個高義歡不會是想軟禁他吧。
正當徐以顯躺在床上轉轉難眠,胡思亂想之時,門被敲響,外面的士卒稟報,說是自家高將軍來了。
徐以顯忙穿好衣服出來,他抬頭一看天色,好家伙,已經是三更天了。
他跟著士卒來到院子內一間點著蠟燭的房間內,高義歡擺了一桌酒席,已經同幾個人坐著等候。
徐以顯拱手見禮,高義歡便讓他入座,而他剛坐下,面前的酒杯就被高義歡搶了過去,拿起酒壺給他倒酒,“徐先生啊,交換的事情,我考慮過了,可以答應,但交換的方式必須要,本將來定。”
說話的功夫,高義歡已經將徐以顯的酒杯倒滿,然后客客氣氣的送到他身前。
徐以顯聽他答應,心里不禁一喜,忙問道:“不知道,高將軍想怎么交換?”
“先喝酒!”高義歡卻伸手笑道。
徐以顯也是豪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正要開口說話,酒杯又被趙柱子搶了去,邊倒酒,邊笑道:“徐先生可以啊!來,咱們也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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