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征戰多年,武藝高強,幾個韃子根本不放在眼里。今天他就小試身手,讓高義歡見識下他的本事。
想到此處,他大喝一聲,縱馬疾奔,正好這時前面一個韃子,松開弓弦向他射來一箭。
虎大威冷笑一聲,小意思,他早就將手里關刀提起,以便輕松撥開箭矢。
臨陣多年,這點自信他還是有地,在箭矢射來的瞬間,他冷笑著猛然一揮刀,關刀瓜起一陣勁風,斬向射來的箭矢,欲將箭桿斬為兩段。
“咦!”虎大威臉色忽然一變,“娘個劈,擋遲了。”
興許是被囚禁了一年半的時間,不曾動過刀兵,手藝生疏了,身子也虛胖了,虎大威判斷失誤,一刀劈空,箭矢一下射中他的左肩。
這讓他臉色更紅,而這時韃子領催已經舉刀向他砍來,虎大威瞬間惱羞成怒,急忙一刀將領催戰刀蕩開,隨即關刀往回一撈,卻只在韃子后背輕劃了一刀。
沒能一合斬敵于馬下,自己反倒中了一箭,讓虎大威十分惱火。
初次交手后,虎大威找到了一點感覺,就在這時,左邊一韃挺槍刺來,右邊一韃揮刀直砍,虎大威立刻判斷出,槍的沖擊大,威脅也大,立時便眼睛一瞪,一刀將拿槍的韃子先砍落下馬,但右肩卻被韃子砍了一刀,盔甲都給他劃開一條口子。
這一合交手下來,他殺了一人,但是身上也掛了彩。
他屬下的弟兄都看著,虎大威也是要面子的人,頓時大怒,拔馬又殺了回來,兩名韃子有些驚訝,沒想到被個蠻子砍死一人,頓時也大怒的一拔馬韁,調轉馬頭接戰。
兩名韃子一左一右,兩把寒光閃爍的戰刀,向他腰部掃來,虎大威在相遇之時,身子卻忽然偏向馬的一側,手中關刀橫掃馬腿,一名韃子兵頓時被戰馬甩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那領催一刀劈來,卻被虎大威側身躲過,領催一刀砍空,虎大威卻在戰馬交會的瞬間,一下又坐回馬鞍,從后撈出一刀,這下正好劈中領催后背。
戰馬馱著那領催奔馳十多步,那領催的尸體,才慢慢栽倒。
這時遠處幾個黑甲騎兵已經迎上來,虎大威忙折了肩上箭桿,冷酷的揮手道:“把韃子首級割下來!”
鄭州城內,阿巴泰正與博洛在房間內商議糧草的事情。
由于上次山東之行失利,沒搶到物資不說,還損失了八千多匹戰馬,所以阿巴泰和博洛這次只能打打輔助,幫多鐸解決一下后勤事宜。
“阿瑪,豫王爺讓我們籌集三萬石糧食,到現在才籌集不到一半。”博洛匯報道:“鄭州附近的村落,人差不多跑完了,接下來可怎么辦?”
阿巴泰笑了笑,“這個你不用擔心,鄭州城外有大片的莊稼馬上就要成熟,你叫些人去收割,不僅能湊夠豫王爺要的三萬石,咱們自己還能有些剩余。”
博洛聞語反應過來,他只惦記著搶,到是忘記田里還有莊稼沒收。
“那我過幾日就安排人手去收!”
就在這時,一名韃子佐領卻忽然進入堂內,急聲稟報,“貝勒爺,城外的麥田,讓蠻子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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