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惑也不可以!
黑瞎子無奈,只好撒嬌耍賴的把人往浴室里帶,一再承諾他弄臟的地方一定親手給她洗干凈。
兩人就這樣吵吵嚷嚷,推搡摟抱著進了浴室。
才剛起床不久,就弄了一身水,半個多小時后總算讓黑瞎子成功親到了。
原本沒想洗頭發的凌越被迫又洗了一回,出來后靠在陽臺邊的沙發上,閉著眼安靜的任由黑瞎子給她吹頭發。
她還是不喜歡吹風機的聲音。
心里估算著碧璽大約還需要多久才能吸收完,凌越忽然發現黑瞎子的手指時不時的就在她脖頸某個位置上觸碰打轉。
起先還以為是不小心觸碰到了。
可多來兩次,凌越就明白這廝是故意的了。
側身坐在雙人沙發上,蜷縮著雙腿,將頭仰靠在沙發扶手上的凌越睜開眼睛,果然對上黑瞎子湊到她臉正上方的大臉。
凌越用眼神詢問他有什么事。
黑瞎子關了吹風機放到一邊,雙手撐著她臉側的沙發扶手上,居高臨下的俯身,最終在剛才他一再用手指勾描的部位落下輕輕一吻。
而后抽身站直了腰。
在凌越困惑的注視下,黑瞎子轉了個站立的方向,伸手把她從沙發上撈了起來。
是抱小孩的那種姿勢,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臀。
剛好讓凌越坐在他手臂上。
調整好高度,黑瞎子抬起下巴,側著臉,“小阿越,瞎子也要愛的印章。”
凌越一頭霧水,搞不懂他又在發什么神經。
黑瞎子哼哼唧唧:“啞巴早上走的時候,脖子上的咬痕可新鮮得很哦~”
天還沒亮就起來洗床單什么的,肯定就是在故意朝他們炫耀!
凌越終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但依舊不能理解他的腦回路:“被咬難道不是懲罰嗎?”
怎么就成什么鬼的“愛的印章”?
以前只有黑瞎子被她咬過,那是因為幾個人里就他最煩人。
昨晚上張麒麟失了分寸,凌越又氣又困之下才咬了一口……
等到下樓吃午飯的時候,黑瞎子不僅脖子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帶著血絲的咬痕,手臂上的抓痕都讓他找機會露出來了。
無邪冷笑:“大冬天的,黑爺不怕凍感冒了?”
只穿了一件無袖背心,盡顯好身材的黑瞎子用中指頂了頂墨鏡,對無邪露齒一笑:“我在發燒,不怕冷。”
“噗——!”胖子一口湯差點噴成水霧,毀掉整桌飯菜。
好在關鍵時刻,坐在他旁邊的解雨辰一飯碗扣在了他臉上,給胖子來了個物理轉向。
面對眾人投來的視線,解雨辰微微一笑,起身道:“我重新去舀碗飯,你們先吃。”
順手丟了張手帕在胖子沾了白米飯的臉上。
目送解雨辰起身去廚房重新拿碗筷舀飯,胖子抬手抓住手帕,低頭看了一眼。
趕緊把手帕上的飯粒子扒掉,然后揣褲兜里。
一邊用手扒拉臉上的飯粒,一邊強行解釋:“剛才喝湯喝得太急了,岔了氣兒。”
這還有三個孩子呢,黑爺發燒能不能克制點兒,隱晦點兒,低調點兒?!</p>